肯定了。”
时域霆圈着她,‘唇’角掠过笑意。
像是变魔术一样,变出两条项链来。
在她面前晃了晃问,“是在找这个?”
安如初皱眉,“怎么在你这里?”
“两颗子弹而已,有什么收藏价值?”他把做成项链的子弹还给她。
她握在手心,这才发现子弹的不同之处。
它们被做成了项链的坠子,挂在金‘色’的项链。
子弹还分别刻了一颗字。
初。
霆。
这两个字,取自他们彼此的名字。
时域霆从她掌心里,拿起那颗刻有“初”字的子弹项链,“既然要收藏,一人一颗。”
安如初握紧手里的另一颗,不由笑了笑,“谁跟你说我想刻这两个字的。”
她正是想刻成这两个字。
没想到他跟她想到一块去了。
除了这两个字外,面还有一箭穿心的标记。
时域霆把自己的那颗戴在脖子。
又把她手里的那一颗提起来。
“我替你戴。”
戴好子弹项链。
时域霆搂着她入怀,“喜欢吗?”
她点头,“谢了!”
他俯在她耳边‘吻’了‘吻’,“今天的夕阳真美。”
她望向‘花’园外的一片山林。
林子的延伸处,夕阳昏黄,美不胜收。
“嗯,很美!”
“你更美!”
在这样夕阳无限好的风景之。
和她来一场欢-爱,那才更加的具有情调。
他的大掌,自然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衣衫。
“时域霆。”她拍开他的手,“午才做了。”
“可我又想了。”
昏黄的夕阳。
两具慢慢被点燃的身体,紧紧连在一起。
情与爱的‘潮’水,翻江倒海,汹涌澎湃。
一场淋漓尽致过后。
时域霆抱着她去浴室洗浴。
从浴室里出来,她躺在‘床’休息。
他则是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随手握起她戴在脖子的子弹项链。
“别把它‘弄’丢了。”
“一辈子都不会‘弄’丢。”
他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晚餐。”
她眨眨眼,满眼满足笑意,“嗯。”
-
接下来的几日。
对于安如初来说,无静好。
可以在清晨里,听见虫鸣鸟啼。
可以在一场又一场缠绵,肆意的索取与享受。
可以与时域霆一起洗菜做饭,浇‘花’摘果,尽享无的天伦。
安如初真想让这样的日子,永远停留。
这一天。
天空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这是入夏以来的第一场细雨。
时域霆站在细雨无声的窗边,接了一通电话。
是总统打过来的。
总统:你准备一直将管校关押吗?
时域霆:看来,您是准备‘插’手此事。
总统:很早以前我提醒过你,别动管家的人。
时域霆:我不受任何威胁。
总统:要是你哥,有你一半的魄力,我早卸了你的将军之职。
时域霆:可惜,您一直看好的人,并不适合当未来的总统。
总统:我把你放在时家,是锻炼和考验你,并不是让你为所‘欲’为。
时域霆:这一放是二十五年,您还真是狠心。
总统:明天我设宴,被邀的名单有管仲秋和管伊悦,你把管伊悦放了。这算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台阶。
时域霆:恕难从命。
总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安如初动了情,只要我一句话可以拆散你们。这个台阶你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