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初笑着将纤细的手指,伸进他浓密的短发里,一路抚着他的头皮,最后落向他的背后,抱住了他。
“开玩笑的,反正现在都快年底了,我们开年后‘春’暖‘花’开的时候,再举行婚礼好不好?”
“还要让我等几个月。”时域霆控诉,“你也忍心?”
“开年后‘春’暖‘花’开了,天气也暖,‘花’也多,你才可以帮我搭一个婚礼的‘花’房呀。”
“不是想在教堂举办婚礼?”
“教堂外要是有‘花’房,不是更‘浪’漫吗?”
“那这半年,我得好好准备准备。”
“好好准备吧,诚意不够,我可是不嫁的。”她开着玩笑。
其实哪需要他有什么诚意,他只需要牵着她的手,她愿意和他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我算一算,明年二十三岁半,到二十五岁可以生娃了。”
“”
“而且我二十五岁时,你二十八岁。”
“”
“据说,‘女’二十五,男二十八是生孩子的最佳时机,生出来的宝宝最聪明。”
“生孩子很痛的。”时域霆在她的鼻尖轻轻的刮了刮,“你还这么享受。”
“给你生儿子生‘女’儿。”她抱紧他的脖子,“再痛我都愿意。”
“要生吗?”
“当然要生。”
“那不如趁现在。”
在安如初控诉,她可不想婚前大着肚子时,时域霆的大掌已经沿着她晰白‘腿’,伸向了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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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冬季正浓。
窗外的阳光十分的明媚。
苏离已经彻底康复了,‘腿’的石膏拆了,头的纱布也拆了。
过几天做个全身检查,可以出院了。
只是医生吩咐,她现在刚恢复,不能剧烈运动,还得多休养。
安如初天不见亮时,带着亲自煲的瘦‘肉’粥去了医院,苏离也刚洗漱了起‘床’。
“坐下。”安如初把苏离摁在‘床’前,“我帮你擦擦去疤膏。”
苏留脸的疤痕祛除得快,基本看不见什么疤痕,但额头的那一处还没有完全消除。
她拂起苏离额头前的短发,将冰凉的疤痕膏小心翼翼而又均匀的涂在苏离的额前,“这个很管用的,当时我手臂的伤是它消掉的。”
“很凉。”
“当时管伊悦可是用刀深深的刺入我的手臂,但是擦了它还是没留疤痕。”
“是将军给你买的疤痕膏吧。”
“嗯,国外带回来的。这次你脸的伤,也是他让林副官从国外带回来的。”
“替我谢谢将军了,将军待你真好。”
“离儿,今天的太阳很明媚。等会儿你喝完粥,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
“好啊。”苏离抬头望了望窗外,那明媚的阳光,“我也很久没晒过太阳了。”
过了小半个小时,安如初亲自替苏离披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离儿,你今天真好看。要是穿婚纱更好看。”
苏离微微苦笑,“我不喜欢穿婚纱。”
安如初这才察觉自己说错话了,“你不喜欢穿婚纱,等我婚礼时你总要穿礼服做我的伴娘吧。”
她发现她这么一说,好像更加的勾起了苏离的伤心事。
她都要结婚了,可苏离的他呢?
安如初赶紧叉开话,“离儿,我们出去晒太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