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安如初有点小紧张。
捏着睡衣一角,又问,“你是谁,不说我不开‘门’了。”
外面的男人倚在‘门’,紧紧皱眉。
这‘女’人,明明知道是他还明知故问。
‘门’里面又问,“不说那我不开了。”
“你男人。”
安如初站在‘门’口,撇了撇嘴。
时域霆这个人是这么不讲理,都撇清关系了还要占嘴的便宜。
她拉开‘门’,“谁承认你是我男人了,不要满嘴胡说八道。”
“警觉‘性’以前好多了。”
时域霆二话不说,直接走进去。
她撇了撇嘴,不是她警觉‘性’好,是她要保护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安全起见。
看见时域霆往里走,她开了灯把‘门’关。
“半夜三更的,你来干什么?”
“谁的鞋子?”他站在鞋柜处,看见一双男以的拖鞋,眉头紧锁,“谁的?”
安如初愣了愣。
她倒是没有发现,安子奕连男式的拖鞋都准备了。
“我买的。”她说,“我爸和安子奕会过来坐一坐,我还不能准备一双男人的拖鞋了。”
“是安厅长要过来,还是安子奕?”
时域霆火冒三丈。
这个安子奕给安如初买房子,是居心不良。
“不都一样吗?”她说,“他们都是我的亲人。”
“安子奕才不是你的亲人,让你住在外面是更方便泡你吧?”
“你胡说什么呢?”她觉得他不可理喻。
“安厅长是你的养父,安子奕跟你没有血缘关系。”
安如初想起以前,时域霆才见安龙第一眼,一口一个爸的叫。
那时候她们的婚事还没订下来呢。
他叫得那么亲热。
现在一口一个安厅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这么晚了,我要睡觉。没什么事你还是离开吧。”
他解开‘迷’彩服的扣子,“给我拿条浴巾来。”
“什么味?”安如初掩鼻。
本来她胃不舒服,老是呕吐,闻了这个味更难受了。
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嫌弃我?”时域霆解开‘迷’彩服的扣子,走向她搂紧她的腰,把她撞进怀里。
“什么味呀?”她是受不了这股味道,不由踩了踩他的脚尖退出去,“难闻死了。”
“老子在搞军事演习,三天没洗澡了,当然有味。”
“那你回去洗澡呀。”
“浴室在哪里?”
他在客厅找了一圈,没看到卫生间。
又了楼,才在她的房间里看见卫生间。
二话不说的,走进去。
安如初站在‘门’口,他已经脱了‘迷’彩服,‘露’出一个光膀子,又打开了‘花’洒里的水,迎头盖面的洒在自己的身。
“你还真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呀?”
他不说话,洗了一把脸,这才去脱‘裤’子。
只不过一瞬间,他光溜溜的站在她的面前。
安如初赶紧关了‘门’,站在‘门’口嘀咕,“什么人呀,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以前吧,她去了国外,他找不到她。
他是拿她没办法。
但现在她回国了,他怎么可能在想她想得谷欠火焚烧时,还不过来找她。
也是她不愿意,要不然他早把她抗回家了。
洗完澡的时域霆将头发往一梳,浓密的黑发滴着一滴一滴的水珠,脸也挂着晶莹的水珠,托得他小麦‘色’的肌肤更加‘性’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