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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两个人坐在一张木桌两侧。
桌子上摆着三道‘精’致小菜。
两壶清酒。
雪夜很少喝酒,因为总觉那不是特别好的东西会影响判断。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主动和陌生人喝了起来。
两个人聊的非常愉快。
“你怎么看外面这些人,是不是很讽刺?”
雪夜笑着抬头看了窗外一眼。
“五十步笑百步,没什么讽刺的,其实我们比他们好不了多少。”
“这话有意思,不知道可否解释一下。”
“他们从一出生就在这个圈之内犹如枯井之中的青蛙,抬头只能看到那么一抹风景。
自然认为头顶那一抹风景就是他们的天。”
“你这比划倒是有意思,只是这只能说明他们不愿意跳出来,又能怪何人?”
“非不是他们不愿意跳出来,而是此枯井就像我圈禁后庭院,你如我所掌控之物,岂能容你逃离我的手心。”
“那若先生你若为井之蛙,又会如何取舍。”
说完很有意味的笑着看着雪夜。
“我若为井里之蛙,其实也不一定能比他们好到哪里。”
“先生倒是说笑了,这样吧我换个说法。如若我手中有一只井底之蛙,先生会给于什么建议。”
不知道是不是喝的有些多了,雪夜没有发现今天出奇很有兴致说这么多。
“我们那里有古言说的十分贴切,螳臂挡车,自不量力。既然为蛙就应该安心做一只井底之蛙。”
“哦,这又岂不是又回到起点?”那少年皱起眉头。
雪夜醉意朦胧说道。
“井底之蛙,即使强行跳出去,也是蹦不了多远,又有何用,‘混’迹蛙群,鱼龙‘混’杂谁能耐我何,待到天降暴雨,水淹枯井之时。蛙入洪流,如同鱼入大海,天地之广,任我遨游。
”
白皙脸庞不知道是酒醉还是人自醉,显得特别红润。
雪夜感觉好久没这么愉快随意诉说了,这个世界太压抑了。
雪夜本来酒量就十分不好,喝了些许就感到醉意朦胧。
有些疲倦趴在木桌之上。
低声呢喃道。
“待到他日我归之,我拆了你这破井。”
“少爷,这个人喝醉了?”旁边那‘侍’从一脸‘迷’糊说道。那少年面若桃‘花’笑着敲了一下那‘迷’糊‘侍’从。
一个人心里压抑找不到人说话。
一个似乎很喜欢倾听别人的话语。
似乎对于什么都十分好奇。
雪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个陌生人聊的那么愉快。
可是说眼前的少年男子是最好的倾听对象。
不会随意‘插’嘴,却又十分有涵养。
往往给出的评价却是十分忠恳。
雪夜平时往往都压抑自己的思想害怕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在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畅谈不止。
对方却没有一丝惊奇,听到这些有些格格不入的言论反而十分淡定,反而‘露’出淡淡笑容。
时间好像如同手中沙流逝无法抓紧。
两个人如同相见恨晚。
雪夜不清楚到底那一夜喝了多少清酒,竟然‘迷’‘迷’糊糊到最后不太清楚了。
叽叽喳喳的鸟鸣声。
雪夜感觉头好疼,口有些干涩。
缓缓睁开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晨了。
手臂都些麻木。
“嗯?”
雪夜看了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披在自己身上黑‘色’‘毛’皮披风。
看来自己确实喝醉了。
不由自嘲,自己的那点酒量实在是太差了。
淡淡清香传入鼻中。
似乎清醒许多。
这披风味道‘挺’好闻的。
质感十分柔软暖和。看来是上等材料制作的。
看着对面空无一人。
雪夜伸了下懒腰。
“结账。。”
“客官,账已经结了。和你同来的人已经付清了。”
雪夜一阵脸红,没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人请了一顿。
心情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