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人好,对府无论是工坊的还是田里的都很好,所以特意赶来汇报。
“卧槽!”柳木听了心说,没必要作这么绝吧。
这时已经是九月底,换到现代的时间已经是十一月旬,很冷了。
“你立即去打开原本给宫准备的宫‘女’常服,秋装应该有每人两套,咱们运了多少?”
“回郎君的话,第一批七千套,第二批还在工坊没有成衣。”
“库里还有多少?抱琴此时在那里?”柳木追问。
“回郎君的话,抱琴娘子从三原过来,到这里天也快黑了,她运的是礼服。常服最多不过五百套,这是府里备用的,也不是宫的样式。冬装却是准备的多,您看。”
“派人去运来。然后命人去西市大量采购生姜。”
“是。”
那位管事太监听完,立即掉头回去汇报。
依规矩,柳木这是大错。将给宫里准备的物品‘私’用。
李渊得到消息,却没有半个字的点评,宫内的事情他不想管。这事也说不是柳木错了,送宫‘女’出宫,依之前的规矩宫还会给一份体己钱,嫁妆钱,以及至少半匹帛,还特别有九尺绿绸。
这九尺绿绸是大唐‘女’子出嫁的时候穿的,大唐讲究男穿红,‘女’穿绿。
看李渊不语,裴寂又准备给柳木黑砖,萧瑀前:“圣人,不如老臣去看看。”
“辛苦萧公。”李渊对萧瑀用的尊称。
萧瑀赶到安福‘门’的时候,这里街道两侧已经全部封闭,街有几十顶军用大帐篷,显然是禁军紧急搭成的。
几十口大行军锅正在煮生姜水。
再看那些宫‘女’们,冻的瑟瑟发抖,几十个抱在一起取暖。帐篷外内,十几个宫‘女’出来后,赶紧有另一批跑去换衣。
萧瑀没见到柳木,吩咐人给自己拿来一套衣物。
“您老看,这是一套七件。”一位老宫‘女’不知道萧瑀是谁,但穿紫袍的必定是大大的官员。所以赶紧给送来一套,却是将其两件握在手,没拿出来。
萧瑀见到那老宫‘女’手所握,却不大的布片,只当是‘妇’人小衣所以也不好问,只问其余五件。
“回您老的话。这是下秋衣秋‘裤’,是穿在内的御寒之衣物。而后是内套裙、外裙以及作事的时候外套衫。还有两只袖套,以及一块头巾不算七件之。
萧瑀问:“可暖和?”
“穿了,以为是冬日衣物,却听吩咐说这是秋装。”
“恩,去帮着招呼,让各人尽快更衣。”
“是!”老宫‘女’施礼之后快步往帐篷走去。
每个帐篷内都是一两件年长的宫‘女’负责指挥这些宫‘女’换衣服,柳木给这个年长宫‘女’简单了说了,但每个人的理解却是不同。
有帐篷内年长宫‘女’正训责年轻宫‘女’,这内‘裤’不穿万一‘弄’脏了秋‘裤’当如何。
却是不知,柳木的本意是,秋‘裤’不干净,还是穿内‘裤’卫生。
可不管怎么理解,这每个人都将衣服全部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