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还想问你呢,”对方反问,“你怎么不跟上来,我们还以为你被干掉了。”
“咳,”凯文大脑飞速运转,“唉,这个,实话说我就想偷个懒。”
对面三人呵呵笑笑,但也明白这也是人之常情,能实话说出来,也算这人实在。
“算了,我们也休息一下。”对方一人爬上投石车,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
“恩?你们不去立功了?”凯文问。
“刚走一半,一脚踩在泥坑里,整条‘腿’都是湿泥,”有人抖了抖‘腿’,“难受死了,想起这边好像有一些物资,过来看看擦一擦。”
说话间,这人捡到了凯文的被子,于是就随手往‘腿’上蹭。凯文黑着脸看着,但也不能说什么。
“说实话我们也累了半夜了,这边正好休息一下。”另一人坐靠在投臂上,打了个哈欠。
凯文再度盘算敌我战斗力,但暗想对方被派来这边,必然是‘精’锐高手,即便看似疏忽的时候,也未必是真的疏忽。凯文依然没把握。
“兄弟,你有什么收获没有?”有人问凯文。
凯文自嘲:“我能有什么收获?我就一‘混’吃等死的人。”
“唉,大家都一样。”对方一人叹息。
凯文接口:“不过说句实话,想要侦查有收获,实力还是次要的,智力才是主要的。”
“切,实力是次要?”对方不以为然,“没实力瞬间就被发现了,实力是保障,也是必须的。”
凯文笑:“我也不和你们争,要不这样,我来出几个题,考考你们,测测你们的智力如何?这些都是王立学院的一些测试,我偶尔看到的。”
“无所谓,反正现在无聊。”有人回答。
“都是一些逻辑问题,比如,有两个人,分别是你、我。有一天,我和你突然灵魂‘交’换了一下,我占据你的身体,你占据我的身体。突然占据我的身体的你,打了占据你的身体的我。突然,灵魂再次‘交’换,我们回归自己身体,那么请问我被打了吗?”
三人:“”
三个人掰着指头,两只手绕来绕去,还是很快得出结论。回答:“我没有被打,被打的时候身体是你,也就是你的灵魂打了你自己的身体。和我没关系。”
“话不能这么说,”凯文回答,“被打的时候,我在你的身体里,是我承受被打的痛苦,而你承受的是被打后续的痛苦。所以说,我还是被打了。”
三人:“”
“这不能这么说。”“这也行。”“这强词夺理了。”三人反对。
“好吧,你们说的也行,”凯文算是妥协一步,那我再出一题,“这次有三个人,你、我、他。你我灵魂‘交’换,之后表面上的‘我’又和他灵魂‘交’换。此时,表面上的‘你’突然试图殴打表面上的‘他’,表面上的‘我’急忙阻止‘你’,但马上表面上的‘他’突然开始殴打表面上的‘我’,而表面上的‘你’突然开始自己‘抽’自己,片刻之后灵魂换回来,那么请问到底是谁要打我?”
三人:“”
“你们三个可以模拟一下,我去撒泡‘尿’。”凯文随意的跳下投石车,在路边放水。
片刻,凯文事毕,见他们三个还在:“你我你他唉,‘弄’张纸出来标注一下就都清楚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这就是逻辑能力的检测,”凯文笑,来到车头,突然仿佛发现什么似的,语气一遍,“咦?这是什么?”
“什么?”三人思路还在你我他上面,没怎么在意。
凯文加重了语气:“来看,这东西好像不太一般,好像上面有阵图。”
说道阵图,三人当即也重视起来,跳下车,凑到车头上‘摸’索观看:“好像是个杯子。”“上面好像真有什么阵图。”“这样说来,这东西可能不一般啊。”
夜‘色’漆黑,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杯子上,瞪大了眼睛,近距离仔细研究。凯文突然斗气加持上去,顿时白光大盛,三人长时间习惯黑夜的眼睛瞬间一片白‘色’,不由惨叫一声:“啊呀!”
凯文手起刀落,刷的一声,一剑砍三个。担心他们赖账不死,还多砍了两刀。
“喂喂”三人捂着眼睛惊恐着,“你干什么?”
“不好意思,我是红军。”凯文面‘色’平静和他们解释。
三人:“”
凯文担心暴‘露’,飞快的那罩子又把车灯罩上,重回黑暗。三人的眼睛也渐渐复原,晃晃脑袋,依然不可思议:“你你这算是冒充蓝军?”
“当然,战术欺骗。”凯文坦然回答,“另外你们绝对已经死了,刚刚几剑,哪怕你们设定是亡灵丧尸,也已经死了。”
“我不是说这个,”对方显然不服,“这设定是魔族啊,你按理说是没法假冒的。”
“对,你只是钻了演习的空子,大家都长一样,但事实上魔族和人族有明显区别,除非你还会其他法术,否则不可能假冒的啊?”另一人不服,“从一开始你就有问题。”
“这怎么能有问题?”凯文反驳,“大黑夜的,你能看见我相貌?就算真实战场,我依然可以假冒魔族。”
“不可能,魔族语言都不一样,”对方反驳,“你一开口,口音直接暴‘露’。”
“那你们‘精’灵族会‘精’灵语吗?”凯文反驳,“讲两句我听听,你要是能讲出来,我也讲出来。”
“我这个是设定。”
“你可以设定,我怎么就不能设定了?”凯文反问,“明显我自我介绍我是魔族侦察兵,你毫无怀疑,那还说什么?我设定是一个‘精’通楼保勒国语的魔族,有什么不可以?”
每次凯文以非正常手段击杀对手,对手都不认账,都要争辩一番。最终还是无奈,让导演部判定,导演部很快给出判定:三个‘精’灵族侦察兵被击杀,凯文继续存活。
三个蓝军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兴意阑珊,但随即反而笑笑:“无所谓,走,去吃烤‘肉’去。”
“等等!”凯文叫住,“让我先‘摸’一遍尸体再走。”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