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勺子几次胜利,冻都哈士奇之名渐渐在莱博齐耳边境城市传开。。 更新好快。这种极具反差又朗朗上口的名号,瞬间引起当地‘吟’游诗人的兴趣。‘吟’游诗人也是要捕捉新闻的,拿着第一手资料讲出来自然最新鲜,第二个讲的很可能就会被酒徒起哄“已经讲过啦。”
而‘吟’游诗人通常酷爱吹牛,很容易把稍稍有点本事的人,直接吹成无敌,把稍弱一点的人,直接吹成渣渣。甚至不少人根本不管事实逻辑,仅仅为了演效果,哪怕只听见“冻都哈士奇”五个字,就自动套用万能格式,吹出几万字来。
“这个冻都哈士奇有一个悲惨的童年,他经常被人欺负,他很惨(省略n字形容他的惨)终于有一天,他遇到了一只奇怪的哈士奇,这种神一般的哈士奇教给他神一般的能力(省略n字)但是他依然被人排挤,最后不得不来到边疆。他依然被边境的人欺负直到有一天,有一堆佣兵冲过去,生了矛盾,他们看不起哈士奇,他们嘲笑他(省略n字)哈士奇终于爆了(省略n字)这些佣兵逃回来,他们不得不哭喊着承认‘我们被哈士奇虐了’。”
这样一通吹完,酒徒们兴奋不已,但完了之后都不知道冻都哈士奇是男是‘女’。故事之前或者之后,‘吟’游诗人再加上两句:“这是前几天生的事情,故事真实‘性’与否你们可以去问某些佣兵团。”
被虐佣兵团当然也会听到了一些,但这些事情很不容易反驳。难道跳出来:“你的不对,我不是这样被虐的,我是那样被虐的”外加‘吟’游诗人大多言辞犀利,即便在场佣兵也不好意思怎么,都是含糊过去。
消息一传播之后,引起兴趣的人就越来越多。原本国王打算暗中请人办事,逐渐变成公开的秘密。总有不少人试图铤而走险,干一票大的,特别是那种还没什么名气的佣兵团。
而此时楼保勒国,洛克洛克刚刚押送边境守将回到冻都,冻都城主得知情况,大为吃惊。不敢擅自做主,再往都城押送,不过进了国内传送就方便很多,一天之内到达。
莱博齐耳国使者已经在昨天抵达,但楼保勒官方都不知道他来干嘛,甚至指责他不懂规矩。使者过来,也是要预约的,这么突然的来访,这边没有准备,不合礼仪。使者急忙表示抱歉,事紧急之类,然后又暗示边境摩擦之类。
但楼保勒官方那会儿真不知道那边的事情,只能表示这件事我们尚未获悉,于是就把他晾那儿了。
直到今天对方的边境守将被押送到都城来,这才转而明白为什么使者匆匆赶来。使者从对方的都城出,一路乘坐龙鹰抵达莫思业城外,然后通过那边传送阵进来,度还比这边的荒野边境过来更快。
不过即便他来得更早,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只是拨给他个旅馆让他住着。其他开会商谈等等事宜,哪里轮得到他参与。最多问一下,你们国王是什么意思?使者回答:“边境摩擦只是一些事,希望不要因为这些事影响两国感情。我们边境守将被贵国士兵擒拿,其中还有诸多误会,我希望我们能坐下来慢慢谈,共同解决问题,不要‘激’化矛盾”
其实了半天,意思是人尽量还给我,实在不行就我们大家一起审问,慢慢谈。大事化,事化了。楼保勒国一听这个辞,心中也放心不少,但关键的审问还是必要的。
此时的边境守将已经被五‘花’大绑,三五个高阶法师尝试催眠他,多少要挖出点什么内幕才好,哪怕是和这次事件无关的事情。难得人被抓过来,机会怎么能错过?一般不会用刑,楼保勒国对外有优待俘虏的传统,不过‘精’神攻击是免不了的。曾经战争时期,俘虏的敌国士兵被放出来之后,居然坚定的站在楼保勒国这边,以至于外国人一直认为他们有强悍的‘精’神催眠能力。
不过审问也不是两三天就能结束的,这段时间如果边境出问题怎么办?为此,再紧急调动冻都周围部署的兵力,以备不时之需。不过洛克洛克同时也汇报,冻都之狼已经部分守卫边境,基本上大局是没有问题的。同时也有消息过来,莱博齐耳国边境并没有任何兵力调动迹象。
但实际上,这边边境哨所的问题还是有些严重。别看勺子连续击退四个佣兵团,但问题本质并未得到解决。而且勺子也不是就无敌了,虽然实力的确高出一般人,但没有人能保证对方一国之内,没有一个能人。
为此,副团长也和勺子谈话:“下次如果再有人过来挑战,还是由我来出战吧,这毕竟是我们军方的事情。”
“啊?”勺子有些茫然,随后还是点点头,没什么。看上去明显不太甘心。
边上上尉倒是帮她了一句:“其实现在对方对哈士奇的恐惧,远远大于对狼的恐惧,由她出战,还是比较合适的。”
勺子急忙点头:“而且我是有关部‘门’的人。”
副团长还是摇摇头:“我很感‘激’你帮了这么多忙,但是毕竟我们主力部队也来了。就‘交’给我们吧。”
勺子无话可,副团长论战斗能力绝对不低,如果只是单挑自然也没有危险。
当天傍晚,果然又有一堆黑衣人过来。手里的兵器‘乱’七八糟,刀枪剑盾什么都有,形状也都各异。这种队伍不时山贼就是佣兵,哪怕他们‘蒙’面也能看得出来,正规军的武器一般都是制式的。
冻都之狼们列队出击,双方也就几百人,在这广阔的旷野中渺之极。对方一个看似领头的人站出来:“我听冻都哈士奇实力高,我们今天特地来挑战。来吧,哪个是哈士奇?出来单挑。”
副团长策马出列,讲的还是官方一套:“这里是两国边界,请无关人士不要来这里捣‘乱’。”
“你不要和我废话,”对面领头开口,“我们大老远跑来,就是要打冻都哈士奇!我告诉你们,人我们是一定要打的!但是我们大家都这么多人,真打起来伤亡肯定都大,所以我们就单挑一下。这都是道上的规矩,我们也按照规矩办事。”
副团长也不再废话,抢一挑:“那就我来吧!”
“你是冻都哈士奇?”对面问。
“我不是,我是冻都之狼。”
“谁要和你打?我们要打冻都哈士奇!”对方领队执拗。
“为什么?”
“你,你,你废话什么?”对方厌烦,“要么把哈士奇叫出来和我打,要么我们一起上。”很多佣兵团就是为了个名气,打哈士奇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好,对,其实我是,”副团长不得不承认,“冻都哈士奇。”冻都之狼是他们的骄傲,哈士奇是被骂的话,一时间要转换过来,让副团长显得底气不足。
底下士兵也纷纷侧目,这算是坐实我们是哈士奇军团的名声了吗?他们不由想起副团长经常会训话:“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动物吗?是狼!一群嗷嗷叫的野狼”
难道以后的训话会变成这样:“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动物吗?是哈士奇!一群汪汪叫的哈士奇”感觉风格会变得十分诡异。
但不论士兵们是如何思想活动,对方头领已经不再废话。提着一把砍刀飞扑过来,副团长见对方没有坐骑,倒也不去占他的便宜。也跳下马来,‘挺’枪迎战。
佣兵头领不过红‘色’斗气,而且抢长而刀短,头领尚未接近,已经被连刺三枪。副团长甚至都没用斗气,可能知道勺子一般都隐藏斗气,所以他也模仿了一下。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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