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华天宇每捻动一下银针,田镜云就会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到他的病灶处,那股热流就好像冬天里的火炉子炙烤着那里,他感觉到整个脊柱暧烘烘的,那滋味简直受用极了,他甚至已经记不清,他的身子有多少年没有像现在这样舒坦过。
每天大量的公文,会议,他马不停蹄的处理,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国计民生的事情他都要仔细斟酌,有多少年没有轻松下来,不知不觉的田镜云竟然睡着了。
华天宇将银针一根根的拔下来,将毯子盖在田镜云的身上,然后大家退了出去。
等到众人退到客厅,关上了门,田蔓琼感激的望着华天宇道:“天宇,真的要谢谢你了,我已经好久没看到爸爸像现在睡得这样香甜了。
他的病这么多年来一直折磨着他,尤其是晚上的时候,他总要一点点的适应了疼痛,然后才能睡着,就算是睡觉的时候,我都能看到他眉头皱起,当儿女的看到父母这样,心里怎会好受,天宇,真的谢谢你,姐姐真的要谢谢你!”
田蔓琼眼晴红了起来。
“蔓琼姐,你就不要再谢我了,现在看,田伯伯的病应该可以治愈,你就放心吧,我开一副舒筋活血的药,叫田伯伯每日按时吃,双管齐下,这样可以做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田镜云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起来,他出来的时候,就连华天宇都看得出来,他脸上洋溢着笑容。
田蔓琼迎上去道:“爸,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已经不痛了。”
“爸,真的吗?天宇,你快过来给我爸看一眼。”
华天宇走过来说道:“田伯伯,你是否感觉到整个脊柱暖洋洋的。”
“不错,非常受用,而且,现在已经不痛了,天宁啊,你的针炙的确管用。”
“这就说明,针炙对您的这个病是有效果了。这样,田伯伯,我再教您一套五禽戏,您每天锻炼,一定要炼到整个脊柱暖洋洋的,不出半年,这病就应该好了。”
华天宇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华佗的五禽戏教给了田镜云,至于能不能坚持每天锻炼,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这顿饭,从开始,一直到教完田镜云,差不多用了三个小时。
其间田镜云的电话响了几次,都是田蔓琼帮忙接的。电话放下,又响起,接通,挂断,再响。
田镜云皱起眉头,从田蔓琼手里接过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挂断。
“天宇啊,我这边有事,等有时间,我再和你学这套五禽戏。蔓琼给你刘哥打电话,叫他过来接我。”
田镜云一边穿上外衣,一边向外面走去。
卫盛进殷勤的开门,拿包,笑呵呵的围前围后。
田镜云望了他一眼道:“今天没时间和你聊,记着,这两天回去,不是小孩子了!”
卫盛进连连称是,几个人一直将田镜云送到楼下。
一号小车已经在下面等候。刘恒志见田镜云推门出来,连忙将车门拉开:“田书记,您上车!”
“田书记?”
华天宇就是一楞,等到田镜云的车开出小区,他还楞楞的没回过神,总觉得哪里不对。
卫盛进捶了他一下道:“干吗呢?傻了?”
华天宇回过神来道:“卫哥,司机叫田伯伯田书记,什么意思?”
卫盛进一脸的无语:“你傻还是我傻,田书记,辽东省********田镜云,这回明白了吗?”
“什么?”
华天宇当场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