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旋看着欧虚子说:“欧大哥,此地不是长留之地,我一个弱女子已经羊入虎口,这是我的命,我认了,你不同,你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不应该埋没在土司府。 ()”
欧虚子也看着她轻轻叹一口气说:“也许你说的并没有错,我能保护你一时,却保护不了你一生,但妙旋姑娘你记住我这句话,如果有可能,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但我无法保证。”
妙旋激动的脸红起来,她美丽的眼睛紧紧盯看着欧虚子说:“欧大哥,我只是一个堕入红尘的小女子,声色犬马,被男人玩弄,从来没有人把我真正当过人看待。有你这句话妙旋就心满意足了,不要为我去冒险,不值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在强权下一个女人最后的结果不会好哪里去,大不了一死,什么都解脱了。”
欧虚子还能说什么呢。
第一把宝剑已经基本做好,再经过磨砺,刻上剑身发出凌厉的寒光,雪白的刃尖所指处,剑光如云雾袅绕,发出不甘的呼声来。欧虚子明白,这是宝剑处于两难之间的悲鸣,一把宝刃的剑锋要么有着明确的指向,每一天都为噬血而准备,疆场上杀人嗜血,让它更具冷血,也让它的对手胆寒。但是不知剑锋所要指定的目标,剑身雕刻上象征权威的花纹,最后装入透雕龙蛇饰的剑鞘,变得异常绚丽。进入豪华的房间成为显贵的玩物。宝剑就会发出不甘的声响来。
三天后,赤那管家拿来了精致的剑鞘,配上锋利的宝剑,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欧虚子高兴地说:“好了,这是第一把宝剑,可以献给土司大人了。”
赤那管家小心翼翼地接过宝剑,慢慢把剑从剑鞘里抽出来,刚刚抽到一半他感觉到宝剑渗人的寒气,害怕地把宝剑重新放入剑鞘,对欧虚子说:“欧大师不愧为是剑祖传人,赤那敬佩的五体投地,此剑真的是宝刃,得之不易,大师准备为它起了什么名字呢?”
欧虚子回答说:“就让它的主人土司大人来起吧。”
赤那管家点点头。
土司府的客厅里,巴拉土司安坐在宝椅上,百夫长部日固德手按钢刀站立在一边,脸色阴沉,一声不吭地看着走进来的赤那管家和欧虚子,欧虚子手里拿着宝剑,表情严肃。
行完礼,欧虚子对巴拉土司说:“尊敬的土司大人,第一把宝剑已经做成,请土司大人检验。”
巴拉土司走下来接过宝剑看了半天,慢慢把剑抽出来,顿时感到宝剑透出一种古色古韵,视觉上产生出大气、尊贵、古朴的美感,剑身上所发出的银色的光泽,若隐若现,巴拉土司薇薇一笑,用手把剑身慢慢弯曲到70度,手一松,宝剑马上弹回来恢复原状,依然笔直,拔下一撮头发置于剑刃上用力一吹,毛发瞬间断开,巴拉土司连叫道:“好剑,好剑,真的可以吹毛刃断,削铜剁铁。”
百夫长部日固德冷笑一声说:“土司大人切莫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我看这把宝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很好的摆设,真正上疆场,它是废物一个。”
巴拉土司故意问道:“此话怎讲?”
百夫长部日固德口气傲慢地说:“我身上的大马士革弯刀才是刀中极品,跟随我南征北战,砍下多少汉人的头颅,宋军的刀剑就是铁片,不屑一顾,欧先生不是说此剑能削铁如泥吗,如果能和我比试比试,把我的钢刀斩成两截,我才心服口服。”
欧虚子也冷笑一声回答说:“既然百夫长部日固德不服气,我们就试一试,土司大人请吩咐。”
巴拉土司点点头说:“古剑寒黯黯,铸来几千秋。白光纳日月,紫气排斗牛。欧先生为剑祖之后,我当然相信你所铸造的剑肯定所向披靡。”
“苍朗朗”。百夫长部日固德已经抽出了他的大马士革弯刀来,上次在比武场上他的那把钢刀被湛卢刀斩断,输的他无话可说,今天不同,他手里的大马士革弯刀比别的弯刀更长更宽更结实,刀身散发着阵阵寒光,呜呜作响。欧虚子看都不看一眼接过巴拉土司手里的宝剑只轻轻一挥,剑刃猛地射向大马士革弯刀,随即扬起冲天的剑气,精光四溢,剑如闪电,刀剑撞击的声音悦耳冰凉,转眼间大马士革弯刀发出悲鸣声来,部日固德手被震的发麻,宝剑飞快地隐去,剑气瞬间消失不见。在看看自己手里的大马士革弯刀,刀刃处被砍开一个口子,翻卷着,钢刀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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