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到。
据说那块地重新盖起的酒楼,还是原先的那家酒楼。
这是不是说,酒楼还是云家景名下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更让人对花子丰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了,而且,这也意味着花子丰已经达到目的。那么,一切都跟那些被挖走的土有关?
不管怎样,云容想,以此为突破口调查花子丰是不可能的了。
线索断,又无处去找花子丰,云容只有无奈地以不变应万变了。
心里隐隐觉得,他会在来找自己的。
这么想着,接下来的几天,云容也暂且不去想这些事了,但对四美堂仍旧有些关注的,她经常想方设法地探听四美堂的消息。却总是什么也打听不到。
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放任了她好几天没管的刘玉欣突然让人叫她过去。
这个人,这次想找她什么麻烦?
云容满腹狐疑地来到了大屋,一进门,才发现其他三位同父异母的姐姐云锦莹、云锦熙、云锦俏也在。
“慢吞吞的。”七小姐云锦熙轻蔑地瞥了眼云容,而后不耐烦地转向了刘玉欣:“娘,人都到齐了。你现在该说下叫我们来的理由了吧?”
刘玉欣看了她们姐妹几个一眼,说道:“你们应该知道爹爹还有一位姐妹嫁到北方去吧?”
云锦俏笑着答话道:“娘,你说的是嫁到黎州的姑姑吧!”
“没错。”
刘玉欣点了点头。
云锦莹最为年长,知道的也最多,提起这位姑姑,她倒是想起些事来。
“听说这位姑姑十六岁远嫁黎州,做了黎州太守夫人。好多年,都不曾回来过一次。娘,你好端端地怎么提起她来了?”
“你们姑姑虽然都没有回来过,但是这许多年一直与我们保持着书信往来。她从小身体很虚弱,自从生了一双儿女后,身体更是每况愈下。我们刚刚收到你姑父的来信,说你姑姑个月病情突然恶化”
云锦莹皱起眉头来,很关切地问道:“娘,姑姑她”
“病逝了。”
刘玉欣脸色凝重地说道:“你们祖母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宝一样地疼着。昨晚突然收到这样的消息,一时接受不了,病了。”
“祖母她要紧吗?”
“无碍。是伤心过度。”
刘玉欣顿了顿,说道:“祖母思女成疾。两位伯父和你们爹爹想了想,决定让姑姑的一双儿女来我们这儿做客。一来,祖母从他们出生起没见过他们,很是思念,算是圆她一份心意。二来,也让他们兄妹二人在咱们这儿住住,或许能转换心情,从丧母之痛走出来。”
云锦熙皱着眉头道:“哦。他们来来了,娘你找我们来做什么?”
“没什么,是知会你们一声。到时候他们会住在咱们这边。你们要好好招待人家。”
刘玉欣很认真地说道。
云容眨了眨眼睛,这关她什么事?
云锦熙跑到刘玉欣面前:“娘,这事你跟我们说好了。干嘛连她也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