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头疼欲裂。喜碧让她吃醒酒汤的时候,问她:“小姐,你昨晚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对劲,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喜碧这话,让云容立刻想起了在竹之阁和云士忠的谈话,以及那个莫名其妙被夺走的吻,她不打算标榜自己有多单纯,又多在乎什么初吻不初吻的,独独气的是被不喜欢的男人给吻了!
这事,怎么可能忍得了!
云容想到这里,抓紧了手的碗。
喜碧看着她的手,俨然已经明白是被自己说了。
然而,云容却不打算说明原由,“没有。我怎么不知道?”
“”
喜碧静静地看着云容,有些事情,愿说的她定然是知无不言,但是,不愿说的,不管旁人怎么问,她都不会松口说一个字的。
深知这点的喜碧因此而没有再问下去。
云容本来还担心接下来和云士忠还会再见面,没想第二天下午听说云士忠又外出了。
这在一定程度也让她松了口气。
她的暴脾气,若是碰到了云士忠,她肯定不会给好脸色的,若是云士忠主动找来,她甚至可能会把人直接打出去。而在这个府,她跟谁都可以过不去,唯独有几个人她不想公然过不去,云士忠是其之一。
一是因为云士忠虽不常在府里待,但是他在府里的份量不轻。二则是因为云士忠也是在外经商的,而且他在商场的份量也是举足轻重的。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云容都知道,跟他公然撕破脸,对自己并没有好处。何况,他们两人的感情好,在府里是众所周知的,这突然闹起来,难免引起其他人的好,若是再不小心把她的身世给抖搂出来了
云容个人倒是不怕,毕竟现在四美堂小有名气,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她已经完全能够自力更生,过富裕舒适的生活,做不做云家的女儿对她来说并没什么影响,而且她本来也不是怎么在意这个东西。
关键还是云钱氏。
算她确确实实也曾为云家生下了个女儿,只是不幸早夭了。可这样的情况下,尤其是府里很多人对她以平妻身份入葬祖坟的事情至今仍旧很有微词,若是听说了她不是云钱氏的亲生女儿,他们才不会管云钱氏是不是曾经真的为云家诞下了一个女儿,只会掐头去,直接一口咬定云钱氏为了脱离楚馆进云宅,所以千方百计从别处抱了个女婴过来冒认云家的女儿,以期可以继续留在云宅而已。
一旦这些念头出来,铁定有人会提出云钱氏没资格入葬祖坟,而将她的棺椁迁出
这可是云容最不想看到的情况。
哪怕是为了钱姨娘,她都得忍住。
好在,云士忠竟走了,而且一走走了很久,这让云容着实松了口气。
后来听说云士忠要回来了,她特意将自己启程去都城的日子提前了,没有给彼此留下可见面的空间。
岂料,她这一去都三四个月了,回来的时候,云士忠竟然还在府。
她不禁恶意地想,那家伙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