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生了反感之心。
她冷淡地问道:“有事吗?”
“小姐,我看这里的血迹伙计要过一会儿才来清洗。如今整个楼层剩你我二人,我在想你待着会不会不舒服,若是不介意的话,不如同在下一块出去走走?”
华子峰看到云容眼睛里的抵触,自觉地将脸不自觉流露出的戏谑笑意给收了起来,眉眼温和,态度诚恳。
云容看着他的前后态度,对他这个人很不放心。
她扫了眼那些血迹,这种仿佛处在凶案现场的感觉确实让她很不舒服。尽管对面前的人不能信任,但不可否认,这或许是个离开这里的好机会。
毕竟,有人陪同外出,客栈里的人不会太过怀疑。
可若她走了,云士忠回来找她怎么办?
云士忠也该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不太妙,不管怎样,他今晚都会回来找她,带她离开的。
想到这里,云容决定还是留下来等云士忠。
她看向华子峰,说道:“多谢公子的好意了。但是,我还在等我义兄。不去了。”
拒绝完,也不等华子峰说什么,云容自顾自地将房门给关了。
华子峰站在门外,听着里面脆落的门闩插的声音,表情不太好看。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云容对云士忠那么亲近,却唯独对他,总是轻而易举能冷脸相待?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她总是这样?
而房里面,云容坐回了床,看着门纸的影子,暗暗嘀咕:“我怎么觉得这个人跟那个华子峰有点像?一副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真让人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不管他。反正也不过是个陌生人。”
嘟哝着,她向后一躺,躺在了被子,往着床顶眨了眨眼睛,念着“闭目养神”四个字,便缓缓地闭了眼睛。
华子峰在门外站了会儿,觉得索然无味,便过去回了自己的房里。
才回房没多久,从窗外跳进来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单膝跪在地。
华子峰看了他一眼,问道:“人到了?”
“对。已经看到了留下的字条,并且将那个堂主给带走了。”
“往哪边去了?”华子峰饶有兴趣地问道。
那黑衣人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说道:“他救了人后,将人放到了庙里。随后快马加鞭离开了颍州城。”
黑衣人原以为听到这样的回答,华子峰会很高兴,但是,看他的脸色,却并无半点喜悦之色,反而是皱着眉头,略带恼怒的样子。
“看来,她和心目的大业起来,还是大业较重要。”
“二当家说什么?”黑衣人听得困惑。
华子峰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什么。你走吧。”
“是。”
那黑衣人不敢多话,应着,默默地离开了。
华子峰目光望着门口的方向,却仿佛不是望着自己的房门,而是在透过自己的房门在看云容的房间,似笑非笑地说道:“和我的执念起来,他所能给你的还真是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