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妈妈眯瞪着了,二端给哥哥打了个手势,就开门出去了。
她想问问二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搞得局面这么难以收拾。
一出病房,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二叔已经不跪着了,坐在长椅上抱着脑袋不知道想些什么。
平日里掐尖儿要强的二婶始终一言不发地陪在一边儿,看不出喜怒。
二端走过去,站在二叔二婶的面前。弄成这样,二端不是不生气,好好的爷爷奶奶交给二叔二婶照顾,结果就照顾得病危住院?
“二叔,咱家到底出了啥事儿?”虽然从妈妈那里知道了个大概,但是二端还是想从当事人嘴里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
一直抱着脑袋的二叔听到二端的话,身子一僵,然后缓缓抬起了头。被抓乱的头发,配上那一脸的灰败,任谁看了都知道这人是摊上事儿了。
看着眼前抿着嘴角目光灼灼的侄女,二叔周景渝说不出半个字,全都堵在嗓子眼儿了。
他如何跟孩子说,他被人设下圈套,一个礼拜输掉了过去他想都不敢想的数目。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之所以有那个胆子,无外乎是因为大哥的产业发展到现在,区区十万块不算什么。
“二叔,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想隐瞒么?事情放在那里,它不会自己解决掉的。”二端言下之意就是让二叔坦白从宽,否则谁也帮不了他。
一直默默无语的二婶,这会儿说话了。“端端,你二叔是让人给骗了。那伙人知道咱家趁钱,合伙设了个圈套让你二叔钻,你二叔这才着了他们的道。”
听了二婶的话,二端感到十分的失望。没想到事到如今,二婶还是想着如何推脱。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人家拿刀逼着我二叔赌了?”被二婶的避重就轻勾起了火气,二端说话颇为不客气。
“少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你们家瞎嘚瑟,人家咋能盯上你二叔?还不是你们家做买卖闹的?挣钱没你二叔的份儿,受连累倒是先找上你二叔了。”二婶眼睛一翻,吐出的话简直字字诛心。
敢情二叔赌输了钱,根儿上的原因是二端家太有钱了?这是哪国的歪理?
二端都让二婶胡搅蛮缠的样子气乐了,以前只觉得二婶这人很计较,现在看来不光如此啊。
听话听音儿,二婶绝对不是一时间的想法吧,看来自家发达了,二婶早就眼红不已了。
“我敬你是我二婶,我不和你争执这个。现在我只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好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至于二叔对或者错,也不该由我来评判,也许他自己早就一清二楚了。”二端压了压火气,现在和二婶掰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纯属浪费时间,当务之急是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小孩子家家的,哪儿轮得到你指手画脚的?!”由于二婶一向跟娘家来往密切,往二端家去的次数也并不是很多,所以二婶对二端在家里的地位不是那么清楚,还当二端是个半大的孩子,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好了!少说两句吧。”终于二叔还是出来制止了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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