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嗯?真哒?!我怎么不知道?”一听这个,二端来精神了。怎么就那么不凑巧,她来京城,老叔出差离京,再不回来,还见不上面了!
看二端立马就活跃起来,岑放奸计得逞地偷笑。
“你今天下午不是晕着呢么?所以没顾上告诉你。刚想起来。”
“这样啊,我知道了。”二端抱着今天舅姥姥给穿的狐狸毛大衣,下巴埋在松软顺滑的毛领里头,又乖得像个娃娃。
想到之前跟月姨聊天的时候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和老叔的事儿好像有进展,二端就忍不住雀跃。
两个人也纠缠了这么多年,二端觉得老叔就算是块冰,也该被月姨捂化了。
更何况,二端知道老叔并不是不解风情,他只是更理智一些,不像小姨夫那样感情来的像潮水一般。
爷爷奶奶盼老叔结婚生子,可真是望眼欲穿了。
原本二端以为老叔跟月姨不成,还是会走上辈子的老路,娶原来的老婶儿。
可等来等去,也不见上辈子的老婶儿出现。二端就知道,她的重生,已经影响了和她有关联的很多人的命运。走向已经不可能重复她的上辈子了。
这回等老叔回来,二端势必要探探老叔的口风了,弄弄清楚,他和月姨之间到底差点啥事儿。
如果是外在因素,她一定要想办法帮他们扫清障碍。
想到这儿二端就想起她和小姨夫刚到京城的时候,那个来迎接他们的管家了。
没把她放在眼里,倨傲得不行,那个不就是宫家本家的仆人么?
由此可见,宫家本家不是好相与的,踩低捧高估计是习惯。
会不会,老叔和月姨的事儿,就是宫家人从中作梗啊?
细想想,月姨那么喜欢老叔,他们家人不可能不知道啊。任凭月姨这么折腾?太不符合月姨家人一向疼爱她的作风啊。
“放舅舅,你说月姨他们家为什么不把我老叔绑给她做压寨丈夫?”二端一边想,一边跟岑放分享她的疑惑。
二端语出惊人,岑放踩在油门上的脚一哆嗦,车子忽悠了一下,岑放赶紧稳住。
“我说端端同学,现在是和平时期,是新中国。哪儿来的乱七八糟的,什么压寨丈夫?”岑放吐槽二端,这孩子有时候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也不知道她跟哪儿学来的。
“哎呀,你明白我意思就好了,不要抠字眼儿好么?”二端挥挥手,要求岑放领会精神就好。
“这个嘛,自然是对你月姨另有打算。”岑放知道一些事儿,但是他不知道该不该跟二端说,这些东西有点腌臜,他觉着真不适合说给个未成年的少女听。
“嗯?!什么打算?”可惜二端不是真正的未成年少女,岑放吞吞吐吐的语气,和躲闪的态度,二端不用深想,都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阴谋的味道。
“嗨,没什么,就是有别的联姻对象呗。”岑放不想二端胡乱猜测,就说了个最合理的理由。反正这和事实真相也差不离。
“别的联姻对象?我怎么没听月姨说过?”二端狐疑地打量着岑放的表情,希望能发现他的破绽,她总觉得岑放话没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