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然一点都不是在吓唬人,他们识相就还好,不听劝,那就吃点苦头吧。
反正他大哥做的再多,也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正所谓欲壑难填,有些人的贪婪是填不满的。不如趁这次大哥不在家,他来做这个恶人,利用这次机会,来个杀鸡儆猴,以绝后患。
以后想来周家占便宜的,好歹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么大脸。
“哎哎,他三弟,别走啊,咱们有事儿好商量,你看你这咋还扣上帽子了呢?啥诈骗啊,哪儿就那么严重?不就是管你家借点钱么,你们都富得流油,手指头缝儿里漏出来的都够俺们一年到头的收入了,至于那么抠搜么?”
胖婶子一瞅这样,急了,别好处没捞到,再把人搭进去,那可真是赔本儿赔个底儿朝天了。这里是京城,是首都,要是给关进去,那还能有好儿么?
“我大哥该你们的?心眼那么多,怎么不琢磨琢磨怎么靠自己的劳动致富?成天想些歪门邪道。告诉你们,歪心思都给我收一收,哪儿来哪儿去。”
周景然站在门口,这其实是给了最后通牒的,再不闭嘴滚蛋,他可就真不客气了。
“哎呀,老周家欺负人呐,乡里乡亲的,还要往局子里送啊,我地老天爷啊,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家啊。”
胖大婶一看周景然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点儿情面也不讲。再这样僵持,他们准没好果子吃,索性就闹开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哭带嚎的,嗓门大的在花厅吃饭的二端他们都听见了,宫月娥吓得一哆嗦。这冷不丁来这么一嗓子,太吓人了。
“我天!这咋还嚎上了?我老叔动手了?”
嘟嘟咬了一口的丸子掉碗里了,瞠目结舌地听着从饭厅传出来的哭嚎声。胖大婶这撒泼的动静真够吓人的,还抑扬顿挫的,一看就是老手,练过的!
“怎么可能?老叔是军职,不会跟人民群众动手的。不过我觉得我们得去搭把手了,撒泼的老娘们儿,还得女的对付。”
二端撂下碗筷,擦擦嘴,一边嘀咕,一边招呼维维随她走。
这哭爹喊娘的动静,等下把爷爷奶奶整起来就糟糕了,必须马上制止。
领着维维一进饭厅,就看到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胖婶子,其他人看热闹似得。她老叔脸色铁青,想走走不了,裤腿儿让胖婶子拽着呢。
倒是能飞起一脚踢过去,可不能啊,再怎么说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维维都不用二端吩咐,一看这情况,两步凑上去,照着胖婶子胳膊上的麻筋儿就拍了两下,疼得胖婶子嗷唠一嗓子,再拽不住老叔的裤脚。
周景然趁机抽身,快步出去打电话。
屋里人自然知道他干嘛去了,都想追出去拦着。
可惜,二端领着活祖宗维维把门儿一堵,谁也出不去。
两三个男的想用蛮力突破防线,维维不废话,抬腿啪啪啪,几下就给踢到墙上当年画儿去了。
这武力值一亮出来,剩下的人不敢上前了。连成年男人都撕吧不过维维,谁还敢上去找死?
“我是不知道我老叔说了啥,不过看起来你们好像惹他很不高兴。而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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