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颇有那种“我胡汉三就快回来了”的气派。
听筒里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响起,嗡嗡的吵杂背景声猛地小了下来。
祁连山走进了港交所的大客户休息室。
“大少。上午一直联系不上你,整个上午恒生指数的下行趋势看得人心惊,我和纽璧坚在公司的办公室都坐不住,下午索性来了港交所大厅。”
“我上午去了好莱坞,那边很吵电话统统没有听到,老祁。我刚刚听到纽璧坚在喊置地股价已经腰斩了,这是怎么回事?”
“大少,现在恒指只剩下了四成不到。”祁连山的声音说不出的怪异。
下午一点刚过,香港恒生指数2000点就宣告失守,市场经过短暂的犹豫后一发不可收拾。在两分钟内狂泻三百点,整个交易所内抛风四起,所有的股票机前全是卖家没有买家,几股资金试探着挂入蓝筹股买盘,转眼间就被汹涌而来的卖单淹没。
十五分钟后,恒生指数跌至1566点,无人敢螳臂挡车逆市买货,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股灾和热点新闻,包括港岛日报在内的香港五大报,都紧急加印了晚间增刊。
明报甚至使用套红标题的山崩地裂、香港陆沉来形容此时股市的惨烈。
远嘉旗下的港岛日报则以短短的一个下午,我们回到了一九七五为题来报道这次香港股灾。
一九七五年的香港股市刚好处与一九七二年股灾加熊市的末期,彼时的香港股市跌去九成有余,恒生指数从1776点跌到可怜的150点,创下了二十世纪下跌最惨的股市行情。
“大少,香港这边还有二十分钟收盘,恒指一天之内从3365跌至1566,跌幅达55%,香港置地股价从8.05元/股跌至3.97元/股,纽璧坚估计今天一天香港置地股票的卖盘就接近三亿股,超过置地总股本的10%。”
祁连山在电话里把香港下午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和梁远说了一遍
“大少,我们什么时候入场,下一步,我们怎么办?”祁连山有些紧张的问道。
“老祁,以前报社扣下的那些容易引起不稳定因素的新闻稿,从明天开始统统发出去。”
“呃,大少,你不是说过,那些稿子都是编造的嘛?”
梁远所言的稿件,大部分都是采用夸张的手法和传奇般的语调来叙述诸如“九七大限、一夜赤贫”,“太子党”瓜分香港,党-委-书-记入驻马会,想跳舞、先入党等等,基本和后世的民主后挂路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老祁,你要知道,没有谣言,就没有真相,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需要的是崩溃而不是秩序,需要的是躁动而不是冷静,再说那些稿子来源于香港民众,我们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梁远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逻辑安排着未来几天的工作。
“至于入场的时间嘛,老祁你通知纽璧坚,收购计划明天就可以启动,不过不用联合信托的名义,让纽璧坚挂着亚洲发展银行总裁的名头去和置地的中小股东谈判。”(,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