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小时,没有等到要等的人。
开车把孙大同送回家,再回到自己的住处,赵云帆已隐约有些后悔不该请孙大同来帮忙处理问题。
如果孙大同不来,那个小杨那桌球厅他自己也能解决,虽然小杨开口五千,事实上上次报的一千五百那老俩口差点就松口。
现在看起来孙大同帮他省了五百块,这样一来他把小杨也得罪了,问题是根本没有省到钱,昨天办完事去酒吧消费了六百多,今天在李俊东的快乐老家又消费了七百多,另外请他来之间他还送了孙大同二条好烟一瓶高档红酒,更可怕的是孙大同又约他过几天去洗桑拿,到时还得由他买单。
算来算去,这解决问题的成本可就高到离谱。
花了这么多钱,问题并没有彻底解决,粮管所的合同上那个王军强不知是谁,今天把他的锁撬了,在他的铺子里折腾几小时,对方估计不住这周围,竟然没有出现,明天或后天人家来了,都弄成这样了他人生地不熟,到时不请孙大同来估计又搞不定。
心里烦躁,再加上喝了些酒,体内激素不平衡,就把车开到红灯区,找了一家洗浴中心叫了个妹子泄了一把火。
再回到住处已是晚上十二点多,第二天早上被手机铃声吵醒,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赵云帆以为是那个王军强打来的,马上接起来却是有人打错了。
洗漱毕出去吃了个早餐,其实就差不多十一点了,一个上午又过去了,中午开车去店铺门口转了一圈,看到每个门上都贴着自己的电话号码,他有些纳闷,按理说一个人租了铺子被别人撬了锁又在门口贴了电话号码,总会来找他才对,但偏偏一点反应也没有。
无奈之下,他又打孙大同的电话,孙大同可能比较忙,就直接回答他:“不出来没关系,让装修公司直接把墙打,在这枚阳市就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
人都没找到,撬人家的锁做方案测量就已经很过份了,孙大同竟然让他直接把墙打掉!
赵云帆没有那个胆儿。
这是粮管所的房子,万一这个王军强也是有背景的人,真拗起来解决不了,到时他就尴尬了,赔钱事小,他整个项目的装修方案还得改,一个好好的样板工程就会因为中间夹着别人一间店铺而变得不伦不类。
挂了电话思考几分钟他又重新拨了回去,说:“打墙之前总得先查清这个人是谁?”
孙大同想了一下也对,就说那不急吧,当时不是抄了身份证号嘛,让他把号码送过去,他找公安系统的人查一查,很快就会有结果。
赵云帆又买几百块钱的东西然后把抄下来的号码给他送过去,孙大同又请他洗了个脚,自然还是他买单。
从孙大同那里回来,装修公司打电话来说大体方案出来了。
去到装修公司看了方案,提了一两点修改意见,然后对方就弄出了报价,经过一番讨价议价,大体协议就达成了。
但这中间还夹着一间铺面没有租下,这合同他就不敢签,装修公司以为他还想找别家报价,也没催他,就跟他说现在大部分民工大都回家过年了,他们工期那么紧,说实在的还真不想接年前的生意。
知道春节过年这个时间点卡着,这装修协议不早做决定的话,年前就铁定无法动工了,那年后第一个月的生意也就黄了。
第一次创业,虽然父亲许诺给他一百万,但事实上并不是一笔到位,他的每一步进度都要经过父亲把关,现在他遇上了困难了就打电话给刚刚返回日本的老爸。
姜还是老的辣!
听儿子把详细的情况一介绍,赵宏雷给他的第一个建议就是:“他们是官员,我们是商人,与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是必需的,也可以一起合作,但不能太过依赖,所有能自己搞定的事不能再去麻烦他们,陷得太深不是好事!”
赵云帆就说:“现在卡在年关这里,如果这两天那个租户不出现,装修的事就只能等到年后了。”
毕竟离开国内已十几年,赵宏雷国内的朋友也剩下不多了,想了一下就跟儿子说,两手准备吧,孙大同那边既然答应帮他去查那人,就让他查也不用催他,另外你去找一下宋凯文,向他请教怎么解决。
接到了父亲的指引,赵云帆就上门拜访宋凯文。
唱吧打烊后,李俊东与周卫民等人对账,在李俊东的计划中这是唱吧年前最后一次正式营业,没想到因为赵云帆的一个七百多元的大账单,营业额再度破千,一个完美的收官,当天盈利680块。
李俊东说:“从明天开始到前后我过来之前,这唱吧就交给你们了,今年是个特殊情况,梅花嫂子与王建文妹妹都在医院,你们都不能回家过年,如果你们想营业也可以继续营业,所有收入无需对我报账,就当你们私人的收入!”
周卫民说:“兰花姐也要回家过年,我没事就同王建文一起营业吧!”
王建文当然高兴,说:“今年过年我们两家都可以一起过年了,那样还热闹点”
按原定计划,李俊东给兰花姐打了一个红包,兰花姐没有当面拆,只抓在手里感知一下厚度就非常高兴了。
王建文这边算是李俊东的私人助理,李俊东就从自己的分红中另外打了一个红包,王建文推辞了一下,李俊东说这红包你不收下来,今年你们一家怎么过年,王建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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