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烧酒有的一拼!”蔺如不由得感叹。
沈久笑着,对蔺如道:“这是迎宾楼里著名的千日香,据说这酒喝完之后,几天之内身都会带着这股酒香,只是这口味似乎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得了。”
说着,她让伙计换了天醇露过来,给钟黎倒了一杯。
这酒口味醇厚,入口绵柔,看去钟黎更喜欢这酒。
“刚才听这位兄台说去过西北?”陆双突然问道。
蔺如一愣,随即哈哈笑道:“是啊,早些年跟着我爹做生意,去过西北。”
陆双点点头,倒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仲兄看去不像是汉州城的人,不知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沈久直截了当的问道。
“怎么,久爷想要查我?”钟黎回得也是直接。
“仲兄也知道,我不过是个商人,身边的人,自然是要分清楚是敌是友。”沈久道。
两人直接这么直白的对话,倒是让一旁的三个人有些尴尬,纷纷喝酒不出声。
“那么,久爷分清楚了吗?”钟黎语气平淡的问。
轻叹一口气,沈久从怀拿出了那枚龙凤配,钟黎脸色一变,这女人是想摊牌?
“这块玉佩是当日仲兄所赠,我现在物归原主。”沈久道,“当日我为情势所迫,相信你也不会同我计较,是吧?”
林苏放在桌下的手握紧,眼闪过一丝杀气,却还是隐忍着敛去。
蔺如同样吃惊的看着沈久,这女人
他们还没来得及揭穿她,她怎么自己暴露了?
满桌的尴尬,只有陆双呆呆的,什么都不明白。
钟黎拿过那块玉佩,温热的触感,似乎带着她的体温,他没有回答沈久的问题,反而问道:“你一直放在身?”
沈久倒也没有隐瞒,点点头:“是啊,这么贵重,我最穷困的时候都没敢拿去当了,所以现在还你。”
她似乎是刻意强调了“贵重”二字,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又或者,只是说给听得懂的人听的。
钟黎倒是听出了几分别样的意味,贵重?难道是她知道了什么?
可是看沈久的样子,又不像是知道。
收起玉佩,他没多说什么,反而是看向了对面的陆双:“这位是陆大才子吧?”
陆双拱了拱手:“不敢当。”
蔺如插话道:“你是陆双?连当今皇皇城里都有很多人推崇你的字和画作。”
“哦?是么?那我可是挖到宝了。”沈久笑着接过了话,她心清楚,钟黎他们查过陆双的底细,也不知道他们查出了什么,此刻说这番话,恐怕意在与试探。
陆双倒是没多大反应:“家母从小便为我找了最好的老师。”
一句话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那个未知名的老师。
“倒不知是哪位先生?”蔺如显然没打算放过他。
“先生只是隐于小地方的一个书生罢了,至于姓名,说了也是无人知晓的。”陆双似乎并不打算说出来。
见蔺如还想问下去,沈久直接不礼貌的打断了他的话:“我说你这么积极干什么?你也想拜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