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哭笑不得:“你当我是什么人?”
“好吧。”沈久耸了耸肩,“我在信说,让他十日之后来提亲,否则的话,再也不要见面了。”
当然,沈久是不会说得这么直白,一堆酸溜溜的华丽辞藻,说得她自己都快恶心吐了。
“你这样,不怕他起疑心?”林苏简直不知道要说她什么好了,也真难为她能说得出口。
“不怕,现在该怕的人是他。”沈久一歪头,“我只是告诉他,我心的忐忑不安,和犹豫不决,剩下的,他会自行脑补。”
“脑补?”林苏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沈久一愣,尴尬:“是自以为聪明的人,总是会把对手想得很聪明,总是会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很复杂。”
林苏似懂非懂的样子,似乎被沈久这么一解释,显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摇摇头,不在继续纠结,林苏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房的沈久放下手的书卷,下意识的拿出了怀的那块玉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随身带着。
烛光下,那玉佩泛着莹白的光泽,温润光滑,触手带着暖意,轻轻叹了口气,钟黎的那十五天的期限,简直像是一道紧箍咒,让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这人身份尊贵是不用说了,跟着他,究竟是福是祸也无从知晓。
如果对方的目的真的是雷火弹,那么她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手有这么一件威慑力如此之强的武器,不能为己用,那么最好的办法是杀了!
交出来,为祸苍生,这不是她所愿,不交,以命相抵,亦不是她所愿。
她究竟要怎么处理,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呢
翌日清晨,沈久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桌睡着了,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胳膊,打了个哈欠。
陆双推门进来便看到了这一幕,呆愣了一下,张嘴想说话,可沈久却是率先堵了他的路:“你可别说我没个女儿家的样子,我早说了我没把自己当女人,而且这辈子都不会了,再者说了,你这样不打招呼便推门进来,我若是在换衣服怎么办?没听过什么叫非礼勿视?”
陆双一张脸憋得通红,半晌,突然道:“大家都是男人,看你换衣服又怎么样!”
沈久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人居然也会这么怼她,而她竟然还被掖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半天,沈久对他竖了竖大拇指:“你厉害,你赢了。”
正好看到这一幕的林苏也没憋住,笑得双肩不停的耸动。
扳回一城的陆双自然也是得意,沈久恼怒的将两人都撵了出去,洗漱完毕之后,才下楼吃早饭。
楼下,陆双和林苏已经在客栈对门的一个馄饨摊坐着了,沈久走过去坐下,点了包子和馄饨还有虾饺,看的那两人瞪大了眼睛:“你受什么刺激了,吃这么多?”
“没听说过化力气为食欲?”说着,抽出筷子大快朵颐。
陆双和林苏看得纷纷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