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聪明,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招数!”小莲赞道。
沈久笑笑,拍拍小莲的手:“你去忙吧,盯紧了,有什么动静随时汇报。”
小莲退下。
沈久斜靠在软榻,看着窗外的景象,有些发呆。
耍这种手段去对付一个于她而言完全陌生的人,还是头一次,她心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走出了这一步,那么后面接踵而来的杀伐血腥,避无可避。
皇城御书房内,静谧一片,气氛凝滞,下跪的几人都低眉顺眼,不敢出声。
许久之后,钟古终于是转过身来,盯着下跪的一群人,季明、陆双,及宗人令。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不怒自威的一声怒喝,吓得一旁的陈公公脸都白了,这都多少年没见过皇生这么大的气了。
陆双刚要张口,却被季明拉了一把,及时阻止了。
季明怕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所以抢先开口,将那日他们在雁鸣山所见所闻都叙说了一遍,自然,他故意模糊了是陆双先发现异常,所以才去通禀的事。
陆双知道季明的用心,当然不会蠢到去辜负他的好意,于是便沉默不语。
皇的脸色阴沉着,却是没有打断,等到季明说完情况,他才悠悠的看向了宗人令:“你说说吧,查出些什么了。”
宗人令是钱鸿鸣,长公主之子,此人素来一丝不苟,除了宗人府的事情,其它一概不关心,如实禀报道:“季大人所说的事情已经证实了,的确如此,现场众多百姓目击,这个无可辩驳,那个姑娘的尸体已经找到,顺着雁鸣河冲到了下游,已经面目全非,身份基本已经确认。”
“那个女人什么身份?”钟古直接问道。
“我已经派人查了,她与父亲来京城寻亲未果,父亲染疾去世,她卖身葬父,被醉花间的老板买回去。”
关于身份的事,沈久自然是提前安排好了,所以能查出来的,当然是她呈现在人前的。
钱鸿鸣还在说,可陆双却是皱起了眉头,这身世明显不对,虽然他没有真正的接触那个久儿姑娘,但是他敢肯定,那一定是沈久!
可是,她的身份又是怎么回事?
此时,他的头脑没有先前的那种热度了,人也开始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这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三皇子一下子被推入这种境地,半点翻身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太怪了
这里头透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御书房外面,钟离负手立在园外,一言不发,蔺如站得远远的,看着他拿到颀长的身影,微微有些发愣。
他不知道钟离在想什么,按理说,这次沈久这一仗打得漂亮,三皇子翻身无望,朝其它的皇子,没有一个有能力与他匹敌,可是,不知为何,他们却都高兴不起来。
主子更显得一脸阴郁,从昨日得到消息开始,便开始变得情绪低落,虽然他素来面瘫,但是情绪的变化,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他正出神,肩膀猛地被人一拍,他一惊,回头一看,立即行礼:“公主!”
原来在他背后的正是七公主钟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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