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一说自己是一个村医,主治大夫气乐了:“去去,我们这里没有神医这一说,你们乡下那一套在我们这儿不好使。”
毛日天也生气了,卧了个槽,瞧不起我们乡下人?当时就问了:“你知道我都会啥呀,就我不好使?你好使咋还折腾半宿也没把人救过来呢!”
那个大夫脸一红,幸好戴着口罩大家看不见,强作镇静说:“我没有时间和你说没用的,请你出去。”
毛日天还真就想和他置个气,过来一扒拉他:“你让我走我就走呀,这个是我家我姐!”
毛日天的手劲儿大,那个医生被他一下子扒拉开好几步,刚要发作,被陈铭和随后进来的陈锋两口子拉住了。陈锋这个医生不认识,不过陈铭是个有钱人,他知道不是好惹的,既然人家家属带来的人,他也不好硬是不让看,生气地说:“那你们就让他看吧。”转身就走。
毛日天对着躺在床上的患者一看,身上盖着白布单子,脸上带着氧气罩子,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他伸手掀开白布一角,眼睛往里看看,陈茜身上衣服都被脱净了,显然是做过全身检查了。
医生走了,护士长和护士还在,毛日天说:“把她身上的管子罩子全都撤掉。”
护士长是个有经验的老护士,抱着膀说:“患者血压不稳,呼吸微弱,不能冒这个险。”
毛日天一皱眉头:“你们没啥本事话还不少!”说着伸手就把陈茜身上的白单子撤下来了,一身雪白的肌肤露出来,两个大球虽然是躺着,成水袋状,但是绝对看得出不小于d罩杯的。
身后的陈锋和陈铭兄弟一看,赶紧转身出去了,陈茜的妈妈舒敏过来问道:“毛大夫,你看出是怎么回事儿了么?”
毛日天扯开白单子,用手抓着陈茜的手腕子把脉,然后用透视眼仔细观察。陈茜的脉搏忽急忽缓,身体内部没有异常,只是肺叶中有一些发黑,像是吸入了有毒物质。
毛日天直接用手输入灵气进去,好半天没有动静。
毛日天急了,卧草,这还是我第一次失手了,这女人看似中毒,但是我竟然逼不出去毒素?
把医生给撵走了,自己要是治不了,这个台阶可就下不去了。
他把银针拿出来,让一边的护士给陈茜浑身消毒。
护士头没看见过这么治病的,赶紧过来帮忙,用酒精给陈茜擦了全身。
毛日天运针如飞,在督俞、臑俞、肝俞、胆俞、脾俞、胃俞、三焦俞、肾俞、夹脊穴下针,然后双手运劲,从陈茜头上开始向下推动,用灵气一点点把她身上所有毒素都逼向下边,一直推到肚腹一下,陈茜屎尿屁滚滚而来,屋里顿时臭不可闻。
舒敏看的不由双腿一紧,赶紧夹住了自己各个出口。
毛日天累的大汗淋漓,不过功夫没有白费,他把银针起下来的时候,陈茜“嗯”的一声,醒了!
不过陈茜虽然是醒了,但是依旧像是昏昏沉沉的样子,看看舒敏,叫了一声“妈,你咋来了?”还是显得极其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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