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夏被徐氏打开了手,愣了一瞬之后,眼中有些不敢置信。
若在平日,徐氏这样对她,她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
可是,这会儿徐氏这样对她,她就忍不住有意见了。
不对,也不是有意见,她主要是,心里难受。
徐氏从前每逢头疼得时候,可是很依赖她的,大夫来之前,都得叫她帮着按一按,才行。
可今日,竟然直接将她的手挥开了!
这
徐氏刚才挥开她的手时,说了什么?
要等安笙来扎针。
从前可没这种事。
二小姐就那么厉害么?她扎个针,自己的按摩手艺,都用不上了?
盼夏心里止不住的泛酸。
正想着呢,徐嬷嬷进来了。
“老夫人怎么突然害了头疼了?下午不是还好好的么?”徐嬷嬷快步走到床前,难掩焦急地问道。
盼夏正发着愣,听见徐嬷嬷的话,也没有立即回答。
徐嬷嬷转头,便见盼夏不知在想些什么,人愣愣的,眼底也似有水光。
“盼夏,你怎么了?”徐嬷嬷皱眉看着盼夏。
这丫头怎么跟中邪了似的?
难不成,老夫人屋里有邪祟,将老夫人作头疼了,将盼夏也作魔怔了?
若真是那样,可得叫道士来作法驱邪了!
盼夏听到徐嬷嬷问话,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摇头答道:“我没事,是老夫人有事。”
徐嬷嬷似乎有些不信,又仔细地打量了她好几眼。
盼夏被徐嬷嬷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只好道:“老夫人命我给二小姐送信,我已经叫倚翠去了,想来,二小姐就快过来了,二小姐扎针的手艺,非一般人能比,相信定能将老夫人治好的。”
徐嬷嬷听完盼夏这话,便觉得有些不对。
可再看盼夏,又好像并没什么不同。
兴许是她多想了,徐嬷嬷心道。
此刻,还是老夫人的事情要紧,其他的事,都可以往后放放。
盼夏也没说错,二小姐那一手扎针的能耐,可是普云大师亲手教的,自然非同一般。
上回,她扎了几针,不就将老夫人扎好了么。
正想着呢,安就见笙带着青葙,背着个小药箱子,匆匆来了松鹤堂。
倚翠说徐氏头疼,叫她过去,她哪敢耽搁?
晚膳都没来得及吃,就过来了。
“祖母怎么了?怎么会忽然害了头疼?”安笙快步走进来,一脸焦急地到了徐氏的床边。
徐嬷嬷见安笙来了,忙错身让开了一些,对安笙福身道:“二小姐,可来了,您快替老夫人瞧瞧吧,老夫人下午说身子倦了,要睡会儿,谁知睡醒了,就头疼得不行了。”
“嬷嬷别急,我先替祖母把把脉。”安笙闻言,忙颔首道。
说罢,便弯下腰去,要给徐氏诊脉。
“盼夏,还不给二小姐搬个凳子来?”徐嬷嬷见盼夏低着头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拿个凳子过来,不由皱眉。
这丫头今日实在不对劲。
一会儿再看看,若是老夫人不好,那一定是有邪祟在这屋里作怪。
要真是那样,还是得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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