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来和你商量嘛。 主要是房子太难租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房子。”我装出摇尾乞求样。
“我已经说了,那都是你的事。快点走吧,本姑娘要睡觉了。”女孩故意打了个哈哈。
“要不这样,你让我今晚住这里,明天我再去找房子。只要找到房子我绝不纠缠你。”我退一步。
“这么说只要你找不到房子你要一直纠缠我喽?”女孩的气又来了。
“可能会吧。”我说。
“做梦!赶快走!赶快走——”女孩站起身推我。我挂在胸前的相机晃动着。
“真要这么绝吗?”我的头脑忽然闪现一个想法。
“你快走了!”女孩挥着手,像驱赶一只令人讨厌的苍蝇。
我反倒在沙发坐下来,把一只腿架在另一只腿。“你这么催我我还真不想走了。”
“你!”女孩睁着她不大的眼睛说。
“我告诉你我刚才一不小心按下了快门。”我把玩着相机。
“什么意思?”女孩大吃一惊。
“这样啊。”我把相机对着女孩做了个拍照的动作。
“你偷拍我?”女孩横眉竖眼。
“哪是什么偷拍?别把人想得太坏,我只是不小心照了一张相片而已。”我故意显得轻描淡写。
“真的吗?”女孩脸露出一抹怀疑的神色。
“你觉得会假吗?我的相机可是一直挂在我胸前的。我是个摄影爱好者,随时都做好抢拍镜头的准备。没办法,一种习惯,再说,你也知道,生活很多美总是一闪即逝,所以要”
“你想干什么?”听我这么一说,女孩嗓音都变调了。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把这件事向你陈述而已。”我不由得佩服自己,一下子这么能掰(阳江方言,掰,是胡说八道的意思)。
“你在威胁我。”女孩愤怒地说。
“我哪敢威胁你?我只不过是想在这里住一个晚而已,因为留宿街头实在太可怜了。”
“我给你住宾馆的钱可以不?把底片给我。”女孩向我伸出手,近乎命令的语气。
“这倒是好办法。可我担心我明天也找不到房子,后天也找不到房子,到时谁还会给我开宾馆?所以,底片怎么能现在给你呢?”我说。
“你这个流氓!你到底想怎么做?”女孩尖叫起来。她冲来抢我的相机。
我往边一让,女孩扑空了。
“什么意思吗?想抢劫吗?”我说。
“我只想问你,你究竟有什么想法?”女孩捋了捋头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对嘛,这种态度我较喜欢。”我把相机抱在胸前。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萍水相逢的。”女孩问道。
“这要问你的父亲了。我还是那句话,这房子是我先租的,凭什么要赶我出去?我过来也是想和你商量这件事,而你的态度实在让我失望。”
“继续说啊。”
“我想和你商量,反正你一个人住不了两间房,让我租一间。我付房租给你。真的,这一带都没房子租了。”我说。
女孩瞪眼:“这不可能,我怎么能和你这样的流氓同处一室?”
“首先我申明一下,我不是流氓,我是省医学院第一临床学院的学生。如果你觉得没法和我同处一室,那请你退房。”我的语气越来越坚定。
“什么?让本姑娘退房,凭什么?”女孩霸气十足。
“那你父亲凭什么让我退房?我告诉你,这两者你只能选择一种,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我父亲可是把这个学期的房租都付了的。”女孩说。
“我父亲也付了这整个学期的房租。”
女孩在沙发坐下来,“你不怕我半夜溜进你房间把你掐死吗?”
“我会把房门反锁的。应该是你担心我半夜溜进你卧室所以才不愿与我合租对不?我可是个正人君子。”我说。
“你这样的流氓如果都谈得是正人君子,这世界还有坏人吗?”女孩又来气了。
“随便你怎么扁我好了。”
“好吧,这样吧,我答应你住几天,你一找到房子给我滚出去。”女孩显得很无奈。
“我现在已经改变主意了,我刚刚说过,没有第三种选择。”
“这不是你先前向我提出来的吗?”
“那是先前。你恶劣的态度让我改变了主意。”我说。
“我说你怎么是这样的无赖!”女孩极其愤怒。
“我在维护自己的权益。”
“可是一个女孩一个男孩怎么可能同住一套房子呢?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女孩的锐气似乎被消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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