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在食堂吃完饭,走出食堂门口的瞬间,一个小青年拦住了我们。
小青年外貌形态看似谦顺,但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谦顺。
“你干嘛?”徐峥平问道。
“你叫郑启航?”小青年问道。
“我是。找我有事吗?”我往前走了一步。
“有人请。”小青年说。
“谁?”我问道。
“你去了知道了。”
“在什么地方?”
“足球场。”
“好,”我把饭盆交给徐峥平,“你给我把饭盆放到教室去。”
“我们陪你去。”吴淑芳说。
“是啊,咱兄弟陪你去。”徐峥平和曹水根一起说。
“我们只请郑启航。”小青年说。
“哦。”我感觉有点不对头。
“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我们不能去?”曹水根质问小青年。
“回头郑启航会告诉你们的。”小青年说。
“你们都回去,没事的。这是学校。这小兄弟也是学院的学生。放心。”我说。
“还是不要去了,”吴淑芳很有顾虑,“有什么事不可以在这里说,干嘛还去足球场?”
“真的没事的,大家别担心。我很快会回来。”我宽慰大家。
我跟着小青年走去足球场。吴淑芳一步一回头。
朱德发和一个长头发青年候在水杉下面。诺达的足球场不见一人,好像被清场了似的。
看见朱德发,我便知道小青年是为什么事请我了。
“大哥,我把郑启航叫来了。”小青年说。
“谢谢你,永平兄弟。”朱德发说。
小青年站在了长头发身旁。
“没想到是我请你吧。”朱德发说。
“我早猜到是你找我了。怎么?捶了我一拳还不解气吗?我这里还疼呢。”我摸了摸昨晚被朱德发捶打的地方。
“看来你还识相。既然这样那我明人不说暗话,你给我尽快搬出去。”朱德发说。
“什么搬出去?”我装糊涂。
“你听不懂吗?那我说详细点,请你尽快从丁莹的房子里搬出去。”朱德发果真是个很容易动怒的人。
“对不起,丁莹没跟你说过吗?那房子是我先租的,要搬也是你女朋友搬,对不?”我说。
“什么?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要是能让丁莹搬,我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请你到这来吗?”朱德发说。
“凡事讲个先来后到。”我说。
“看来你没听懂我们大哥的意思。”长头发青年双拳紧握,转动着手腕。他那神态,给人感觉他是到学院来混社会的。
“这位兄弟,”我说,“你可能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是我先租下的房子,你大哥的女朋友没地方租,便和我合租。难道我有错吗?”
“什么错不错的?”长头发一甩他的刘海,咧着嘴说。
“我看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朱德发一步前揪住了我的衣领。
那个叫永平的冷不丁抓住了我一只手。朱德发迅速抓紧我另一只手。他们把我双手反扭到我身后。看来他们早商量好了。
“你们总得讲点道理!”我挣扎着说。
“这是道理。”长头发对着我的肚子是一拳,“你不知道吗?”
“我告诉你们,这可是校园。光天”我话未说完,长头发又给了我一拳。我痛得说不出话。
“知道痛了?”长头发说,“我问你,你搬还是不搬?”
“我搬。”我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场面我早见识过了。
“这对了。大哥,他答应搬了。”
朱德发和永平松开了我的手。
朱德发说:“你早点答应,不免这一顿打了?”
“可是,你总得给我几天时间。我得找得到房子才能搬啊。”我说。
“给你一天时间。”朱德发说。
“你也太抠了吧,给我两天,可以不?明天是十月一日,放假,我可以好好地找房子。”
“我大哥说一天一天。”长头发说。
“两天。如果明天晚你还住在丁莹住的房间里,你会死的很难看。”朱德发说。
“我尽力。”
“你可以走了。”朱德发冲我甩了甩手。
我往回走。太阳在云朵里穿梭。秋风拂面,道路两旁的绿化树发出哗哗哗的响声。
大午的,篮球场竟然还有好几拨人在打篮球。
吴淑芳和徐峥平、曹水根等在小商店门口。他们手里还拿着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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