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在一夜之间沦为了江湖人的笑柄。不仅‘门’内‘精’锐尽数被除,连老‘门’主的几个得意弟子也是叛的叛,死的死。
老‘门’主此刻坐在天罡厅内,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多岁似的。
他怔怔的看着身前空的木椅子,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双‘腿’残废,笑容儒雅的得意弟子。然而,他却亲手将自己调教的弟子拒之‘门’外,然而他却亲手将自己的得意‘门’生‘逼’到了绝境。
如果不是自己的决绝,如果不是自己的一意孤行,如果不是自己的多疑,或许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更没法时光倒流,他只能为自己犯下的错承担后果,虽然可能会很苦,也很折磨,但他无处可躲。
老‘门’主慢慢闭上双眼,自嘲的苦笑道:“报应,这都是报应啊!呵呵”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呼喊声。“报启禀‘门’主,天山剑‘门’掌‘门’求见!”
老‘门’主听此,当即睁开了双眼,心里暗忖道:“戢无天?这个节骨眼儿,他来做什么?难道是来看我的笑话吗?哼”
他虽然心里这样想,可人家既然已经登‘门’了,不见实在说不过去,于是向‘门’外的弟子高声回道:“把他请进来吧!”
“是,弟子遵命!”
几分钟后,身着白‘色’道袍的戢无天已经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天罡厅内,而在他的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人。只是跟着的这个人身着巨大的黑‘色’斗篷,而且低着头,根本看不清他的样貌。
老‘门’主看了看戢无天,又看了看他身后那人,接着轻笑道:“也不知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堂堂的天山剑‘门’掌‘门’怎么会大驾光临呢?”
戢无天听此,呵呵一笑道:“老哥,怎么听你这语气有点儿不想见我啊?怎么?还在为昨日与魔宗的那一战伤神吗?正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老‘门’主闻此,冷笑一声道:“剑尊兄站着说话也不嫌腰疼吗?死去的可都是我诡‘门’‘精’锐弟子,你天山剑‘门’未损一兵一卒,你又怎会心疼呢?”
戢无天哈哈大笑道:“老兄你是误会了,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说风凉话的。相反,我这次来还是为了帮你报仇雪恨呢。”
“报仇雪恨?你天山剑‘门’虽然实力不弱,可如果跟魔宗动手,恐怕也难有胜算吧?别看我那逆徒修为平平,可论谋略,或许还真没有几人能与他相提并论。七杀‘门’,就是最好的例子!”
戢无天不屑一笑道:“老兄你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不过也没关系,就算那童言小儿确实谋略过人,可他也并非能掌控一切。我这次可专‘门’请来了一位高人,有他在,童言的末日不会远了!鬼面兄,我说的对吗?”
话声刚落,站在他身后那个穿着巨大斗篷的人立刻抬起了头。定睛一看,此人竟然头戴黑‘色’面具。
等等这个面具怎会如此眼熟?就好像在哪儿见到过似的。
对了,当日在麒麟阁害青冥陷入癫狂的人也戴着一模一样的面具。难道难道他们是同一人?可是这家伙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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