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想不承认?”徐知海看到我和胡陶二人不说话,便笑了笑自顾自的说道:“老头我这地方虽然不怎么偏僻,但一年四季除了自己人和珍珠商外也很少会有别的人过来,而且看你不是个本地人,即便是游客要买珍珠那些贩子们也不会告诉你我们的地址,那群家伙的嘴巴可严着呢,生怕外人从自己份额上再撕下一块来,再看你小子腰间这东西,那准是土夫子没跑了!”
我愣了一下,随后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间,这才发现腰里的天官印露在了外面,见身份已经暴露我干脆也就不隐瞒了。揉了揉鼻子就苦笑一声,道:“得,您老人家慧眼如炬,晚辈就不在你老人家面前班门弄斧了。小子确实是土夫子,从洛阳那边赶到的台湾,这次实不相瞒确实想请徐老帮我一个忙。”
“嘿嘿,是吧。”徐知海颇为得意的看了我们二人一眼,道:“老头子我自打6岁就在船上讨生活,九岁那年便孤身一人在近海采珠,这南来北往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我还能看不出来?看你小子心眼还算实诚。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能帮上的我尽量帮你一把。”
我松了口气,发现徐知海这人还确实不错,随后我把兜里的石板临摹图拿了出来,摊在桌上后对着徐知海说道:“老爷子你看这里,这图背面刻画的一条龙其实指的是龙脉,而且还是一条隐龙,它的大致地点就在台湾的周边海域,可是我们研究了许久,一直没得到它的具体位置,我想您老在台湾这边待了几十年,在水下的日子也不计其数,要说最了解东海的想必就是您老人家了吧,所以这次来我就想问问,您知不知道东海哪里有一条隐龙或者说哪里比较邪门,不正常的?”
徐知海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随后他双手撑在桌子上,弯着腰眯着眼认真的看了一会,见此情形我有些激动,看徐知海的样子应该知道些什么。看来这步棋我还真的走对了!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徐知海看了一会后就摇了摇头,说道:“这我还真的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我是采珠人。不是你们土夫子,这龙脉不龙脉的我也不知道呀,而且我们大多在水域不是很深的地方采珠,如果你说的这个地点在深海,那恐怕问哪个采珠人都不好使,小伙子,你找错人了。”
听到这个答复的我心头一凉,正如徐知海所说,如果采珠人里面连徐知海都看不出这张临摹图里面藏着什么玄机的话,那恐怕我再去找任何一个采珠人也问不出个什么了。
难道忙活一圈,我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回去?可是现在彼得那边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如果再拖下去的话我和墨兰等人很可能就危险了。因为彼得很有可能会拿我们几个人当筹码,以和国家海警继续周旋,在他们的严密看护下我们根本就没什么希望可以逃出生天,这种命运不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让我非常不喜欢。
想了想我还是有些不甘心。把胡陶拉出房间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我自己一个人进去就好,随后我重新回到房间里。看着一脸疑惑的徐知海哀求道:“徐老,论东海没人比您更了解,我之所以要找到这张地图上的地点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如果您老知道的话还请说出来,此大恩初三没齿难忘。”
“我也很想帮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这地图上面的鬼地方在哪里呀。”徐知海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的说道:“现在我也已经土埋脖子了,那些采珠人和土夫子间的恩恩怨怨也早已不放在心上了,所以如果我知道的话肯定会告诉你的。”
徐知海说的这些话十分的诚恳,也打消了我心里最后一丝侥幸,我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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