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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将近十多分钟,原本人就不怎么多的车厢里顿时只剩下我们三人了,这时我确定四周都没人后,才敢拎着包走出车厢。
出了车厢后,身旁的火车底部忽然冒出了一阵水蒸汽把我笼罩在其中,我吸了口有些潮热的蒸汽后便迅速走了出去,在车门口等了一会,才跟着苗白二人向火车站的出站口走去。
因为时节原因,所以迪庆虽然算是个旅游圣地,但游客模样的人却寥寥无几,我们吊在人群的后面走出车站,确定一路上没人给我下阴招后,我才松了口气,目光也不禁在这座小城里打量了起来。
以久居洛阳的眼光来看,这座小城无疑显得有些暮气沉沉。各种目光所能及的基础设施也略有不足,我和苗白站在路口旁拦了辆出租车,坐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来到苗白的家。
苗白的家是所小院子,门口斑驳的大门上隐隐还能看到几条腾龙的身躯,透过缝隙能看到院子里塔尖着一个葡萄架。架下摆着一张石桌和几张石椅,再加上那些看上去经常有人打理的花花草草,竟让我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这房子是我爸爸买的,真追溯起来年头可不小了,我爸死后我和我老伴就一直定居在这里。平日里清闲,也难得有客登门。”
苗白乐呵呵的说着,打开房门后我们便把行李陆陆续续的搬了进去,忙活了一通后天色也已经快要黑了,趁着刘蓉给我们做饭的功夫。苗白贼兮兮的拉我走到了一旁,道:“等下吃饭的时候你记得拉我喝酒,听到了吗?”
“啊,嗯?”
我愣了下,随后不禁疑惑的看了苗白一眼,道:“喝酒当然行了,那还用您老吩咐。”
“嘿嘿,不瞒你说,我老伴平时管我管的紧,我一年到头都喝不上几次酒。这次好歹你来了,只要你开口,我老伴绝不会拒绝的,你就当帮你苗叔个忙,陪苗叔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看苗白挤眉弄眼的模样。我颇有些无语的应承了下来,没想到这苗白还是一个妻管严,当然了,我自己将来可能也是
坐在葡萄藤下,我开始有目的的向苗白打听一些消息。这其中自然便有圣者部落,苗白一辈子几乎都在迪庆藏族自治区内生活,想必也应该对这个部族有所耳闻。
听到圣者部落这四个字后,苗白沉思了许久,半饷他抬起头看着我,道:“迪庆这里生苗不是很多,寨子有几个我心里也都有数,你所说的圣者部落应该不是我们苗族里的寨子,但是除了生苗外,也很少会有村子寨子会和外界断绝联系,至少我印象中没有”
说着说着,苗白的话忽然停了一下,接着他皱眉想了许久,才喃喃道:“也不对,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我爸也曾带我回过一次寨子,那时候我从族老的口中,好像听说过有那么一个圣者部落。”
“嗯?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
我身子一震,忍不住充满期盼的向苗白问道。
苗白摇了摇头,叹口气后。道:“也没什么,甚至只提了这个名字而已,之后他们的对话就戛然而止了,只是时隔这么多年,我都依旧感觉当时的那些族老。好似在提到这个圣者部落的时候,会感到畏惧,会感到忌惮”
“就好像,你们外人初次接触到蛊术一样。”
听着苗白的话语,我忍不住陷入了沉思。原本以为从苗白口中我能问出些什么线索出来,但没想到的是,即便在迪庆藏族自治区,圣者部落好似都是一个异常超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