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脖子,所以那条黑蛇还人性化的看了我一眼,那血红的双瞳,如墨般漆黑不断吞吐的蛇信在我眼前毕露无遗,即便我身体一丝知觉也没有,但身体依旧本能的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了我一眼后,黑蛇仿佛失去了兴趣,它速度飞快的消失在我的眼前,当看到那条黑蛇后,苗白连声音都惊的变形。道:“黑,黑蛟!这,这怎么可能?!这不是老族长的灵蛊嘛?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没人回答他的疑惑,当那条名叫黑蛟的蛇被放出来后,女子就仿佛对苗白失去了兴趣。她一把拽下我腰间的天官印,看了半饷后饶有兴趣的道:“这枚印我好像听奶奶说过,小哥哥,你是从哪得来的?”
此时我完全没力气说话,即便有。我估计自己也说不出话了,因为那黑蛟被放出来后不久,我身后就传来了苗白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连那漫天蜂鸣一时间都销声匿迹,天地间只剩下那不知名女子的轻笑声,以及身后苗白那惨嚎声
“我给你喂了麻麻蛊,你伤势太重,不处理的话随时都会死的,等下你会睡一会,然后”
仿佛是为了印证那女子的话语,我浑身麻意渐浓,整个人也仿佛被打了麻药一般,身后苗白的惨叫声在我耳中愈发的细微,眼前的田野也渐渐模糊,最终归于黑暗之中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木床上,我揉了揉眼睛,撑着依旧酸疼疲惫的身体强行坐了起来,我打量了眼四周,身上的被褥虽然干净但款式老旧,有点像是九十年代的产物,但和这屋里的其他物件一比,这九十年代的产物在这里都仿佛异常的超前
手工制作的竹桌,满是漆黑油渍的煤油灯,几张造型古朴的板凳
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有种穿越了的错觉,在繁华的都市生活了这么久,眼前的这一切真让我有些往事种种恍如一梦的感觉,但没过多久,我回想到了昏迷前发生的种种事情。这里,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白川寨了吧?
想着想着我不禁苦笑一声,原本苗白说要带我来白川寨,但那只是一个取我性命的幌子,真正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把我引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以便下手。事后把我毁尸灭迹,即便是总参追查,他说自己是个导游谁也拿他没辙,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想必苗白至死也不甘心,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同寨的人所杀,而本应中计死去的我,最后竟然活着来到了白川寨,只能说世事难料!
在床上躺了许久,我也没敢下床。一是因为身体不允许,二是我想老实下来摸清事情究竟是个怎么回事,之前那个女子虽说是救了我一命,可是她明显也不是什么善茬,出手狠辣不说还似乎没什么顾忌。这样的人杀人真的只需要一个理由而已,所以我于情于理也不能触怒她,万一出去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被人一挥手杀了,那可就太特么憋屈了!
正当我想缩头当孙子的时候,竹门却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苗衣,长相甜美的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碗米粥,看到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她笑了笑,道:“你已经昏迷两天了,起来多吃点东西吧,我们寨子不通外界。没什么好饭好菜,你将就着吃。”
看着女子把饭端到我床前,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那一碗简简单单的稀粥在我眼里也像断头饭般沉重,看我端着粥迟迟不敢喝,女子轻笑一声,道:“怎么,不合你胃口?还是担心这里面有蛊?”
我连忙摇了摇头,拿起木勺就连喝了几大口,虽然寡淡无味,虽然滚烫,但我还是不得不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可谓是道尽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辛酸。
见我吃饭吃的‘香甜’,女子忍不住得意一笑,随后她从我身旁把天官印又拿了过去把玩片刻,便冷不丁的问道:“你爷爷,是张晋?”
“什,什么?!”
正在喝粥的我噗的一声,把口中稀粥全都喷了出去,随后我擦了擦嘴巴,瞪大眼睛看向女子,道:“你,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