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马大队,我说,我说,跟谁不说,跟马大队我可不敢不说!”
收起枪空仓挂机回膛复位,再度指向青皮,马景涛一脸严峻。
“马,马哥,别,千万可别这么严肃!是阀门厂宿舍的,个很高,一身迷彩夏季作训服,麻痹的大夏天还穿着个军靴。
忒狠啊!军靴内夹着钢板,是一脚就剁碎了我的大腿骨啊!马哥,您是警察,这事您可不能不管啊,马哥,我的马哥哥啊!!!
马哥,能不能先送我们去医院,我知道的都说,一定说......!”
“阀门厂宿舍的?阀门厂还有这茬子狠人?我怎么没印象!”
“是的,是的马哥,以前我也没见过!是不是当兵回来探亲的,一手野战侦察兵的路数,新军装故意不挂衔和资历牌,这可瞒不过我的眼!”
“闭嘴!没问你不要说话!”
马景涛收枪起身,快速走到了自己的大切诺基前。
坐到驾驶位上马景涛面色更加严峻。
狠角色!
身为快速反应大队的大队长,肩扛两杠两星,马景涛对自己现在的位置非常的满意。
当然作为警局内的一线带队领导,他自然是对烟海市里的一些地下人物状况的分布,也是非常熟悉的。
他原本就是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手中可以说是掌握着烟海市那些所谓地下渣子的一草一木。
烟海市市区居民不到六十万人口,道上混的或是有名有姓的,可以上的马景涛眼的,再就是刑满释放的。
一个个生猛的嘴脸,在他的脑中能挂得上号的,熟系无比。
仔细的滤了一遍,一个人撂翻了八口子,自己还不带挂彩的。这样的猛人,在烟海市找不出来几个。
难道还真是回家探亲的军人?
如果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这样的猛人,就是在部队上也是部队里的一块宝,真要是因为这么点事背上了案底,那他这一辈子可就算完了。
开除是肯定的,弄不好还要上军事法庭,同为部队转业回来的他,一时间深深的呼了口长气。
决定人生以后命运的走向,往往就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
不行,这样的宝,我得救!
意气风发,怒发冲冠!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不计任何后果,真是个荤球!
哎!其实想想,何尝不是与自己当年年轻的时候一个秉性。
这小子看是随手闯了个祸,但是如果现在不能加以正确的引导。
要是因为这事被处理了,真要是折进去了,那指定以后就能走向歧途!
纪律的制约往往就是一把双刃剑,而一把双刃剑,那是反过来复过去都能伤到人的!
就凭他这身手,这两下子,要真是以后走反了,说不定就会成为一个大麻烦!
“大唐二土!”
“到!”
“青皮不老实啊!这救护车是不是来得有些快了点?”
分队长唐奎一愣神,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马景涛,立刻会意。不过对马景涛在这么正式的场合之下称呼自己的外号‘二土’还是颇感郁闷。
只是郁闷归郁闷,这小子却只能是吐吐舌头急忙的走到跟前一个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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