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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除了黑气妖外,还有四个极为厉害的妖魔,那可真是。
他想到这些,忽又想到,假如那四妖一齐出世,这世间还不知会怎样?
想到一个石之纷如就如此这般厉害,倘若四妖
他不敢再想下去,自己的额头已微微有冷汗泌出,又想到那真君既然能擒获五妖,干嘛不喀嚓喀嚓全都宰了,省得留下祸害,连累后人担惊受怕。
那真君又不知是谁?现在又在何处?
他既唤真君,难不成成了仙不成?
又想到师父整日的寻仙访道,这许多年来连个仙的影儿都未曾遇到,想不到人家这里,却真的有过仙的足迹。
赵正正在这里胡思‘乱’想着,冷不防一个声音大喝道:“猴儿,你是怎样放走妖孽的,快老实‘交’代。”大喝的正是莫玩道人。
赵正被这声大喝刺中了心坎,千不该万不该自己不该撕了符,他心有愧疚,被这声大喝吓得屁股都软了,扑通一声就滑下椅来,顺其自然地跪倒在地,张嘴道:“我我”却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只听那‘女’子的声音道:“那镇妖符不是谁想揭谁就能揭下来的,那镇妖碑也不是谁想劈就能劈开的。这个人”她顿了一顿道:“根本没有这个能耐。”
他这一说,众人都看看瘫倒在地的赵正,一副萎靡不堪的模样,都相信那红杉‘女’子说的是事实。
那‘女’子说一句,莫玩脸红一下,他也明知赵正根本没有这个能耐,只不过想出脱自己带外人进谷的过失,好好惩罚一下这个风筝。
莫玩被红杉‘女’子说的无言可对,只好猛灌一口茶水,闭上了嘴巴。
赵正心道:“是我,是我,是我揭的镇妖符,是我劈的镇妖碑,是我纵放的石之纷如。”
他在心里大声地承认着,口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知是因为心情‘激’动太紧张的缘故,还是内心深深的恐惧让他只想将这个秘密隐藏隐藏永远地隐藏。
这时忽见身边的两‘女’童燕语寒轻扑通一下双双跪下道:“师父恕罪,那妖孽不但逃了,而且还”双双结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女’子双眉一立,向着两‘女’童道:“什么?”
两‘女’童颤声道:“那妖怪还盗走了咱们的太乙禹余粮和木为西芝。”
一听此言,那‘女’子面‘色’抖变,莫玩也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叫道:“什么?“
那‘女’子似乎听到了除石之纷如逃遁外又更为可怕之事,身子晃了两晃,似乎就要跌倒在地,但终于没有跌倒,燕语寒轻赶忙站起身来,扶住她,搀她到椅上做了。
那‘女’子勉强镇定了一下心神,道:“那里‘门’楣悬有五雷法,妖怪如何可入?”
东‘门’谷一向与世隔绝,外人无由而入,是以只防妖不防人,想不到今次却虫由内生,神‘药’被赵正伸手拿来便吃了,五雷法对人并无效用,不然,赵正怎便能轻轻易易地逃了走去。
两‘女’童跪倒在地,道:“那妖怪太过厉害,弟子们刚和师父一同从山中回来时,路过‘药’房,进去查视时,便见一股黑烟从窗口冒出,‘药’房内被翻的‘乱’七八糟,细细查看时,便见少了太乙禹余粮和木为西芝两味神‘药’,只是,只是那五雷法还好好地在‘门’楣上悬挂着,未曾损坏,想是妖怪太过神通,是以能够绕过五雷法,都是弟子失职,请师父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