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玩心里嘀咕着,心思早就想跃跃‘欲’试,要不是师姐在旁,他早就飞出去,一把擒住石之纷如,塞进地‘洞’里,永世不得见光。
燕语寒轻在旁道:“不知那四家是否会出力相助?”
那‘女’子沉默片刻,眼睛竟然出神了一会,才幽幽的说道:“今次,也许正是天要灭我东‘门’谷了。”
她的声音有几许悲凉,几许忧郁,亦带有几分的天命之无可奈何。
她这一句话说出来,屋内气氛便一下子冷峻了起来,连赵正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些心酸,他想看来这事可真是大大的事关重大,可恨我七尺男儿却无丝毫本领在身,不然定要去擒获那妖怪,唉,这真是,也都怪自己无意纵放了那妖怪,贻害无穷哪。
屋内又静寂下来,再无人说上一句话。
过了好一会,那‘女’子道:“这次只好我亲自出谷一行了。”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莫玩惊道:“师姐,你的病?”而燕语寒轻也同时惊道:“师父,你的病?”
那‘女’子微微摇头,并不看他们一眼,“事到如今,已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的声音淡淡的,显然是不胜言谈,然斩钉截铁之意凛然。
她顿了顿,又道:“事不宜迟,今日我们便动身出谷。”
莫玩知道劝也无意,眼光瞟在一边,不再作声。
那‘女’子眼睛看了两‘女’童一眼,道:“燕语寒轻年纪尚幼,你们留守谷中,好生看守‘门’户,定不要外人随意入谷。”
燕语寒轻见不让她俩随行出谷,都是愀然不乐,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稍稍的形于颜‘色’。
莫玩忽然眼光一转,盯在赵正身上,寒森森地说道:“这小子如何处置呢?我看不如一刀宰了,省得他泄‘露’我谷中事宜。”
赵正一听莫玩提议要杀他,一颗心顿时跳得老快,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开言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什么都不会说的。”直起身子来,惊慌失措地连连摆手。
那‘女’子见赵正的脸‘色’已被吓得煞白,正‘色’道:“妖魔出世,天下必将大‘乱’。从此以后,我东‘门’谷再无秘密可言,我们那何必枉杀平人,徒增罪孽。”
莫玩见师姐如此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赵正听那‘女’子松口赦了他,不觉心中转危为安,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道:“多谢饶命救命之恩。”
莫玩见赵正这般的低三下四,不禁嗤之以鼻,口中喃喃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呦。”
那‘女’子顿了顿,接着有道:“不过,这位仁兄还是先行暂住在谷中的好,等收回了石之纷如,仁兄再出谷不迟。”
赵正一听此言,心中大叫:“石之纷如那般厉害,你们一百年擒他不住,我便要在这劳什子地方住一百年吗?”
他一时如丧家之犬,脑袋重重地耷拉了下来,心中安慰自己道:“这样也好,总比此刻横死要好上几万倍。”
那‘女’子言语温和,却要将赵正软禁在东‘门’谷中了。
莫玩道人抚掌道:“这个法子也好,省得他出去了在外面多嘴多舌。”
诸事议定,几人步出屋来。
燕语寒轻遵照师父吩咐,从右首的小屋里抬出一只长约三尺,宽约五尺,黑黝黝的物事来,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