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连呼吸都不可闻到,不知是不是已经死了,但看他们身上‘插’了许多的细柳管,大概有四五十条之多,不知是做什么用的,管侧隐隐有血迹渗出,由此推算,管内定然有鲜血流动。
她俩虽猜不出细柳管的作用,但想到这定是神医公羊有命的施为,当是用此法救他们的‘性’命无疑了,今日真是很好的运气,待会在他们脖颈上一人来上这么一刀,个个都一命呜呼了,岂不是大妙。
两人心里一面算计着,一面望着青松道长,心里盘算着如何‘逼’他说出‘玉’屏风散的咒语来,见青松道长举拂尘有了防范,便不可贸然出击,但算好时机,以待一击成功。
青松道长道:“道爷体上天好生之德,看在你们还回宝贝的分上,便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若是识时务便快快离去吧。”
燕语寒轻互看一下,往前走一步,靠近‘床’边,青松反而后退一步,仿佛害怕的样子。
燕语道:“老道,那是我们的宝贝,你怎么一声不吭的抢了去,怎么一点也不害羞呢?”
青松道:“两位不必多费口舌,我既然得了,便是你们的,我也不会拱手让出了。”
两‘女’童想不到这青松竟然这样狠。
寒轻道:“是吗?你仔细看看,那盘子上有什么不一样吗?”
青松呵呵笑道:“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自己的东西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
寒轻道:“只怕你没仔细看吧,你再仔细看看,那盘子的底部可有什么不妥?”
青松单手持‘玉’屏风散,瞟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异处,寒轻道:“道爷可要瞧仔细了,要是有什么不妥,我们可不负责任啊,我们这就走了。”
抓手燕语的手便要转身,同时趁机向燕语使个眼‘色’。
青松心里微微有些疑‘惑’:难道我的宝盘被‘弄’坏了不成,翻起‘玉’屏风散底部,细细看去。
但一览无余,并没有任何的不妥当之处,他正在纳闷之际,忽觉面前有物破空之声吁吁而来,他心中大叫不好,左手将‘玉’屏风散舞开,护住‘胸’腹间要害之处,右手拂尘亦是团团舞开,将来物拨开。
只听得铮铮铮扑扑扑的数十声响起,‘玉’屏风散已挡住了十几枚暗器,而拂尘亦是缠落了几十枚暗器,她与两‘女’距离之近,想不到在这霎那之间二‘女’竟然双手挥洒,发出了数十枚暗器。
青松大怒,待击落暗器后,正待反击,对面二‘女’双掌挥舞,如蜂窝般密集的暗器又铺天盖地而来。
青松心里暗叫不好,屋中狭窄,转侧不开,他只有尽力靠着手中两件东西击落暗器。
燕语寒轻两个‘女’童见青松一开口便是决绝的言语,下手便很起来,双手挥舞,把身上的木蒺藜尽数的发挥了出来,她们现在是心思是先把青松制住,再慢慢地‘逼’他说出‘玉’屏风散的咒语来。
身处他人地界,只得速战速决,所以她俩下手之狠辣,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眼看青松一把拂尘舞开,将‘射’来的木蒺藜尽数打落在地,而左手的‘玉’屏风散亦是挡了不少的木蒺藜。
燕语忽然就地一滚,从右侧滚至,掌心挥发,向青松右侧急‘射’出一把木蒺藜,青松身形左转,拂尘临空击下,将一只木桌击的七零八‘乱’,碎屑纷纷‘乱’飞,燕语见自己袭击落空,很是懊恼。
‘混’‘乱’中,只听燕语啊的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一动不动,寒轻见燕语忽然摔倒,似是昏‘迷’,很是担忧,停手奔了过去,抱起燕语来见她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寒轻大悲,嗷嗷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