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才能显示出来的,而有些朋友只有在热闹场中,酒酣面热称兄道弟的之际才能显现出来的。
我青松这辈子做错了许多事,但‘交’了这么一个朋友却是我今生最大的福分。
青松闭上了眼,感动已不足以言出他此刻的心情。
只见公羊有命查看了一会青松的伤势,一会儿皱眉苦思,一会儿在思索之后再细细看看,最后撇开青松站起身来,边踱边挠头思索。
青松想问又不好问,几次‘欲’开口说话都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公羊有命一边踱步一边挠头,半个假发已被他挠得不成样子,假发上的‘毛’发大把大把的脱落下来。
大厅已破败不堪,但公羊有命现在实在没空想这些事情,青蓝红绿四使的身体倒在地上,被残砖破瓦所遮掩,依然是一动不动。
为了进行移脉**,公羊有命给他们服用了麻沸散,这种‘药’人服后,醉卧无觉,恍如死尸,即便是天崩地裂,不到八个时候,人是绝不会醒来的。
只不过燕语寒轻这一捣‘乱’,四使的经脉全部错‘乱’,八个时辰之后,他们醒转时是否还有命在,就不得而知了?
但现在公羊有命更是没空思考这些,他想的是木蒺藜刚进入青松体内不久,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逼’出体内?
现在面临着的可是内忧外患啊。
还有更大的问题是,青松体内进入的木蒺藜为数不少,要是只有一两枚的话,完全不用费吹灰之力取出,但他臂上、‘腿’上、‘胸’上均受了木蒺藜,要是一枚一枚的去取,时辰拖延的久了,定会变生不测出来。
公羊有命现在要想的就是一战而成功,想一个好的方法。
但知道一定会有这样一个一举见效的法子的,只不过他现在还未想出来。
他踱来踱去,踩在地上散落的器物上,踩的连青松心里都焦躁不安。
五六名绿衣‘侍’者守候在各个方位,防止突然的有人闯进来。
但他们哪里知道从‘玉’屏风散里出来的众人正在另一面斗个不住呢?
公羊有命忽然注视到地上的一点一点泥土,他捏在手指间,细细的让泥土从指间滑落,忽然,他灵机一闪,一拍脑袋,道:“有了。”
迅速叫周围的几个绿衣‘侍’者去找些挖土的工具来,不一时,六名绿衣‘侍’者回来,手中都攥了铁器之累的。
公羊有命大声催促道:“快挖,快挖,在地上挖一个坑。”
六名绿衣‘侍’者都傻眼了,现在挖坑做什么呢?难道是挖一条地道逃脱?
他们一向不敢多问,这时看公羊有命焦急要死的样子,更不敢多问一句,都俯身大大地挖起来。
青松目瞪口呆地望着额这一切,公羊老弟搞什么,难道不给自己疗伤了?
真是窝火,白‘交’了这个朋友了?
公羊有命眼都不眨地看着六名‘侍’者挖坑,时而还要出言指点,挖多宽,挖多深,这儿有些浅了,这儿有些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