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因为付东流出手太快,白微尘没有反应过来才让付东流滥杀无辜的,现在他怎么还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呢?
陡见付东流的右手在半空中甫甫离宋子庄顶‘门’三寸之高,宋子庄马上就要面临破颅之险,自己怎么还能犹豫呢?他倏忽左手,在付东流的右臂上一抓,付东流想不到白微尘会阻止他,顿了一顿,因为白微尘毕竟是他的上级,自己并不能僭越,只差得这么一点,宋子庄已逃出付东流右手笼罩范围,向前窜去。
付东流停住身形,道:“白掌旗使,怎么?”口中虽然尊称,但还是带了不悦的口气。
白微尘道:“无缘无故你为什么滥杀无辜?”
白微尘见付东流放手停下,放心下来,自己也停下,正想和付东流说一番不可滥杀无辜的话,晃眼间,付东流又已再次跃出,抓向宋子庄。
宋子庄猛听得而后风声急响,知道来人已经袭来,想也没想,暗运内力于右臂,反手一记掌心雷打出,慌‘乱’之下,掌心雷的威力当然是不大的,但他也只是希望这记掌心雷给他争取一点逃命的时间,付东流迎面见一点蓝‘色’火焰向自己烧来,他根本没有一点迟疑,右手从掌心雷中直穿过去,那掌心雷碰到他的假手之上发出哧哧的声音便自然熄灭了,就如掉到冰块上的火光一样,宋子庄听这声音自然知道是自己这一招落空了,但紧接着他又听到有人阻止付东流的声音,显然是他的同伙了。
白微尘又出手阻止了付东流,这一停顿,宋子庄又奔出里许,但在奔跑之中,忽然脚下一拌,似乎是碰在了一根树桩上,他一个踉跄就朝前面摔了过去,连甩几个跟头,正好又到了一个斜坡之上,宋子庄收势不住,连头带脑地就从那斜坡上滚了下去,那个斜坡虽然不甚陡峭,却足足有十来丈的长,宋子庄心里暗暗叫苦,只觉得自己的鼻子、眼睛、嘴里,都是鲜血,这一跌好不重,但要是能侥幸逃得‘性’命,那也是值了。
甫甫滚了二十来个跟头,才滚下山坡来,山坡下到处都是矮树野草,宋子庄的伤口上被扎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头晕脑眩地爬起来,发觉眼前竟然影影绰绰地有几个人,他摇摇脑袋,让自己的眼睛集中一点光线,耳中还听的那几个人说道:“从天而降。”
“呀!从这么高的地方下来”
“难道是自杀”
“勇气可嘉”
那几个的口气竟然是叹为观止的口气。
宋子庄摇了几摇脑袋,眼光终于可以集中了,他‘胸’口起伏着,穿着粗气,眼中首先看到的一个人却是极为熟悉的那个人——赵正。
正是赵正张仁宋直李义不眠和不休几个人。
他们今日闲着,来到野外燃起篝火来,正烤着吃土豆,宋子庄看见赵正的时候,赵正满嘴的黑灰,手里正拿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土豆吃着。
赵正一愣,停住了嘴,眼前这个人好面熟,虽然满头满脸的血迹,而且上面沾满了断草和灰土,但好像自己哪里见过他一样。
再详细一看,猛然记起,叫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