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将身上的物品都掏了出来,又将长袍脱下,只余下贴身衣服未脱,而一眼看去,那里面根本也藏不下贵重物品了,在他们心里,贵重物品不外乎是什么金器银器‘玉’器,根本没想到是法宝。。 更新好快。
宋子庄看着他俩,道:“两位兄台可满意了,用不用我将内衣内‘裤’也脱下来,让两位检查检查。”
‘毛’烈与石步惊很是尴尬,‘欲’言又止。
一旁的韩稚道:“好了,好了,既然没有什么贵重东西,就是误会了,到此为止了,各走各的路,散了吧,以后有缘再见。”
他向着‘毛’烈和石步惊一挥手,两人无可奈何地抱拳作作揖,扭头而去。
听得两人的脚步声走远了,韩稚拍拍宋子庄的肩头,道:“宋贤侄,委屈了,老夫也是刚好路过此处,听这两人说要劫持宋贤侄,才不忿出来管管的,老夫相信宋贤侄的为人,相信宋贤侄的清白,才出此下策,要是宋贤侄身上没有贵重东西,他俩也就死了心,不再纠缠宋贤侄,要是真有贵重物品,老夫也可借口揽过,替宋贤侄保管,他俩虽然是小脚‘色’,但是人在江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宋贤侄,老夫处置的公也不公?”
韩稚的一番话,听得宋子庄很是感动,虽然他的做法有些迂腐,但却是为着自己,天下有这样侠肝义胆的人,真是比什么都宝贵了,宋子庄当下‘激’动得有些哽咽了,静了一下,才恢复了起伏的心情,道:“老前辈,多谢了。”
韩稚听他心情哽咽,自己也颇为的动情,拍拍他的肩头道:“宋贤侄,人在江湖,一定要万分小心,万分的不要大意。”
他还想说什么的样子,终于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又重重地拍了拍宋子庄的肩头道:“好了,快快赶路吧,老夫也有事要办。”
韩稚心中的憋屈如何能说得出来呢,尤其是自己被燕语寒轻两个小丫头害成这个样子,自己怎么能一口气说得完呢?又怎能在小辈面前诉苦呢?只有用过来人的语气向小辈谆谆告诫了。
宋子庄望着韩稚踽踽而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很悲哀,韩稚老前辈一定是经历过许多不同寻常的事情,才会如此说的,他的眼泪酝酿满了双眼,马上就要流出来,但坚强告诉他不能流泪,他狠狠地将眼泪刹住在眼眶里,目送着韩稚走远。
秋风起了,一片片的枯叶掉落在地上,宋子庄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身上的物品,又向前走去,他知道,‘毛’烈和石步惊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在前面的某个地方等候着自己,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下次见面,他将不再顾忌,不再心慈手软。
再行不多时,便听得前面不远处有叱喝打斗之声响起,宋子庄抬眼看去,却是先前见到的王遥正挥舞着手中‘玉’笛与一个‘女’子力战,而那个‘女’子宋子庄也见过,正是樊夫人。
樊夫人双剑挥舞,却是并不出鞘,带着剑鞘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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