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敷衍了他几句,说了些劳苦功高的话,谢绝了付东流的好意,便打发他走。 href=”//” target=”bnk”>--</a>
付东流心下颇有些失望,无奈之下,只好拿起铜瓶悻悻地走了出去。
望着手中的铜瓶,付东流真是越想越气,这劳什子东西现在仿佛成了累赘了,想起那可怖的梦境,他浑身就冒汗,真恨不得把这铜瓶砸个稀巴烂,但想起那大‘门’里究竟有什么,他心里又有无止境的想得知的疑‘惑’,那大‘门’里究竟有什么呢?这个疑‘惑’解决不了,心里真是痒痒的难受。
他一边在手中把玩着铜瓶,一边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了,这时觉得手中的铜瓶跟以前稍稍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他还是说不出来,仿佛比以往略微重了一点,但细细掂掂,好像也和以前一模一样,但拿在手中,总是觉得比以前多了一点重量。
付东流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又瞎想起了其他事情。
忽然心思又回到了刚才见老祖的那一刻,老祖那一刻的神情分明是在掩饰着什么,对自己说话时,眼光也是空空‘洞’‘洞’的不知向着哪里,夸奖自己时也仿佛是心不在焉的语气,仿佛有什么事情似的,他忽然一愣神之间想到,老祖刚才和自己说话时眼光并不向着自己,那分明是不尊重自己,而那一刻的神情也分明是掩饰着一种厌恶的神情。
付东流想到这一点,怒气便从脚底板上腾地向上升了起来,老祖分明是在厌恶自己,虽然嘴里说着自己劳苦功高的话,但神情间却是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厌恶,他在厌恶自己。
为什么?自己为荊吉‘门’赴汤蹈火,吃了多少的苦,现在却得到这么一个回报吗?
一定是因为修真宝录,对,一定是因为修真宝录,老祖对自己忽然变得这么厌恶与排斥,一定是因为修真宝录,他怕自己也要看上一看。
哼,荆吉老祖,你就这样对待曾经为你出生入死的属下吗?
付东流越想越怒。
许诺的掌旗使一职久久不给以兑现,难道自己就这么好哄骗吗?老祖一直都将自己像小孩子一样玩‘弄’在股掌间。
付东流哇地朝空大喊一声,双臂挥出,似乎要泄掉全身的怒火,只见掌中的铜瓶随势而冲天而出,向着天际变为一个小小的黑点,待力道尽了,又缓缓地落了下去。
这一动作完成之后,付东流忽然醒觉,自己的铜瓶,自己在不经意间竟然将铜瓶扔掉了,他怔怔地望着远处,是否要将铜瓶拾捡回来,刚刚在犹豫中,一只手掌在他肩上轻轻地拍了拍,一个声音轻轻地说道:“兄弟。”
付东流警觉,回头看时,却是李虚。
付东流下意识地说道:“李大人。”
李虚摇摇头,以从未有过的语气说道:“你我都是兄弟,何必这么见外呢?”
付东流见李虚今日言语有些反常,心里一下子警惕起来,言不由衷地道:“不敢,李大人。”
“嘿嘿。”李虚很是欢快地笑笑道:“扔了那个瓶子后是不是很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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