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二‘女’童回头看时,却原来是东‘门’红杉和莫玩乘坐着木鸟回来了。
她们就这样一转头间,再回头时,眼前的那个叫做妙若神的‘女’子已不见了。
二‘女’童一惊,刚刚还眼前活生生站着的一个人,怎么转眼间便不见了呢?
难道遇见鬼了不成,二‘女’童心里这样想着,身上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少顷,木鸟落地,东‘门’红杉和莫玩见二‘女’童神情怪异,细细询问了起来,二‘女’童说了,东‘门’红杉也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是何人,见到铜瓶正是自己苦心要寻找的,很是高兴,知道此处已不可再久留,忙又乘上木鸟,正要催动木鸟之际,没来由当头一庞然大物扑了下来。
东‘门’红杉大惊失‘色’,随手甩出一把木蒺藜去,木蒺藜如漫天‘花’雨般扑向那大物,那大物似乎是知道木蒺藜的厉害,慌忙躲避,就这一顿之间,东‘门’红杉已催动木鸟,翱翔上空,这时细看那躲避的大物,却原来正是当日见过的那三四个人粘在一起的荊吉‘门’四使。
四使知道木蒺藜的厉害,躲避之后,又再行追上,他们深受燕语寒轻的暗器,这日在山中巡山时,不意发现仇人,便不顾一切地追击了上来,他们自从被燕语寒轻错栽经脉以后,神识被阻,恍若痴呆,但仇人还是刻骨铭心记着的,这时便不顾一切地追击而来。
木鸟在空中高飞,四使在山间跳跃腾挪,一刻不停地尾随其后,有好几次他们都要跳起来触着木鸟,幸亏东‘门’红杉催动着木鸟不断地绕圈子,四使才不能一时得逞。
莫玩被四使这疯狂的举动吓的心脏一大跳一大跳的,大叫道:“疯了,疯了,这个怪物疯了,咱们又没招他惹他的,干嘛紧跟不放,难道咱们的‘肉’好吃吗?”
燕语寒轻从四使的举动中看出了仇恨来,心想,这四使也太过于记仇了,不就是以前偷偷‘射’了他们几颗木蒺藜吗?有这么深仇大恨的吗?至于四使被‘乱’栽经脉,当时四使正在昏‘迷’之中,他们哪里知道这也是燕语寒轻干的。
木鸟在空中一悠一‘荡’地翱翔,东‘门’红杉有意将他们往崎岖难行之处引,使他们脱力而放弃,但行了有百十来里路了,还不见四使放弃,眼见不久就要天黑,此处又没有什么高处可歇脚之处,无奈之下,东‘门’红杉催动木鸟,急速而行。
四使像尾巴一般甩之不脱,着实让东‘门’谷众人好不头痛,不过,找到了铜瓶,总算是心上的一件大事放下了,更为让人放心的是铜瓶丢失了这许久,上面的封印还完好,妖魔还是好好地被封印着,这是现在最最让人省心的事情了。
莫玩让师姐歇一会,自己代替‘操’纵一会。一般情况下木鸟一旦催动都是自行飞行的,不用人多余的‘操’纵,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下,不走寻常路的时候,木鸟才不得不需要人亲自‘操’纵。
东‘门’红杉也有些累了,便‘交’给莫玩‘操’纵木鸟躲避四使,自己坐在侧面细细地研究研究这个铜瓶。
铜瓶她已放入了一个锦袋之中,这时她拿出来放在手中细细地观赏。
此时天已‘蒙’‘蒙’黑下来了,借着微弱的天光,铜瓶有一种沉重古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