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昏晕,闭目歇息了一会,这才有点好转。
莫玩也掉到一边,除了左颊擦破了点皮,也没受什么大伤,只是可惜了那只木鸟,由于莫玩‘操’纵不慎,撞在一个山石之上,已撞的七零八落,首尾难寻了。
燕语寒轻本想挖苦莫玩几句,但‘胸’口呕恶的竟一个字也说不上来,大家反而什么话都没说,东‘门’红杉搀起扶着二‘女’童。
她‘摸’了‘摸’腰间的锦袋,里面鼓鼓的,幸喜铜瓶还在,自己没在匆忙中丢失了,许久的生涯,她已养成了习惯,所以在突发事情之际,她总是能下意识地随手将手中的物品装入锦袋中。
此时天已有些灰‘蒙’‘蒙’的了,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稀稀疏疏的树林子,远远的能望得见有灯火在闪耀,应该是有居住的人家。
东‘门’红杉搀扶着燕语寒轻稍微站着歇息了一会儿,便听得林子左侧有踏着树枝行走的声音,东‘门’红杉知道一定是四使,向莫玩使个眼‘色’,叫他不要动弹,果然,左侧,细细碎碎的声音踏着树枝渐渐远处了,东‘门’红杉才道:“咱们寻个地方躲一会,他找不到咱们还会折回来的。”
莫玩‘弄’坏木鸟自觉理亏,不敢提意见,点头赞同。
他们反方向而行,在小树林的右侧一面大石后面伏了,静静地听动静,果然,又过了没多久,小树林里又有刚才的声音折回来了,似乎就像许多人走路一样,但是节奏却是一致的,那个声音在小树林的左近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像是寻找什么,时而伫立,时而奔跑,差不多有二个多时辰,才渐渐远去。
几人躲在大石后面都憋坏了,幸喜这面大石极其的大,可以将他们几人完完全全地遮蔽住了,这边又是暗角,所以四使不可能注意到这边,也使这边比较的安全些。
莫玩‘私’心里佩服师姐的眼光,一眼便能在这杂‘乱’的地方寻找了最佳的躲避之处,要是自己的话,万难寻找到的。
等四使的声音消失了好一会儿,几人才从大石后钻了出来,望着更黑的天空,几人都长长地舒了口气,幸喜今夜无月,连星光也不怎么多。
望着远处的灯光,东‘门’红杉说道:“先去讨口热水喝,等挨过今晚再说吧。”
几人走走停停地挨近有人家的地方,莫玩自知理亏,自告奋勇地去敲‘门’讨水喝,有几户人家虽然开着灯,但人家早就睡了,再说现在也确实不早了,莫玩敲了几户,都没人搭理,好容易敲开一户人家,还被人家骂了个狗血喷头,深更半夜的敲‘门’,怎么这么晦气呢。
莫玩想打退堂鼓,眼望着师姐,希望师姐说声不必了,但看师姐没有那意思,只有硬着头皮再去敲‘门’,又一连敲了好几家,不是敲不开‘门’,就是听得人家问了是谁之后一顿谩骂,大半夜的讨什么水喝呢。
莫玩心灰志冷,正在这时,右首的一间草屋的柴‘门’咯吱从里面打开了,一个老婆婆的声音说道:“是借宿的吧,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