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臣也纷纷闭上嘴,所有的大臣都不敢再次劝阻。并且,朝纲之中一些两派之中的大臣,无论在朝中官职多大,一律被贬,甚至于处斩。
一时间,宋徽宗的权力朝中无人敢反对,稍有不慎便会被贬,要不就是被罚。文武百官也不禁有些疑‘惑’,根本就看不透宋徽宗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连书画等全部都摒弃了,一心一意处理朝政。
杨戬虽然被宋徽宗处死,朝中还有童贯存在,他颤颤惊惊,生怕被宋徽宗处斩了。杨戬的死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宋徽宗不再是那个书画皇帝,也不再是被朝中大臣欺上瞒下的那个皇帝,而是真正的一言九鼎,处理事情雷厉风行,果断坚毅,只要不涉及朝纲紊‘乱’,以及贪赃枉法之事,宋徽宗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危及朝纲,无论是谁一律贬黜。
从一开始朝中大臣还不明白,看不透宋徽宗意‘欲’何为,直到后来蔡京的势力一点点的瓦解过后,众人才明白,宋徽宗这是在杀‘鸡’儆猴,一石三鸟之策。一来彻底的清除蔡京在朝中的势力;二来告诫朝中两派的人,要是再敢放肆,一律清除;三来,巩固了自己的皇权,皇上至高无上。
朝中大臣有些自恃朝中资格较老者,洋洋洒洒再次提及变革、守旧之事,还未说完直接被宋徽宗罢官,贬为庶民,让他告老还乡。此时,朝中大臣才明白宋徽宗以前只不过是看戏,真正的宋徽宗是外柔内刚之人,之前有所顾忌,不敢独断朝纲,担心朝纲大‘乱’。但是,自从赵构不再皇宫之中,以及蔡京被贬、杨戬之死后,大臣们看见了与众不同的宋徽宗,全身散发着一股稳重,就连身上的儒生之气都消失无踪了,众人暗暗地想道:“以皇上现在的状态来说,谁敢危及朝纲,一律清除。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皇上也不再担心朝中大臣纷纷告老还乡,而是真正的决定大清洗。”
宋徽宗贬黜一部分官员,又从下面提拔一批官员,顶替原来官职,使得朝中没有多大的‘乱’子。如今的宋徽宗早已不是那个只会书画的皇帝,真实的自己,展现出真正的九五之尊的威严的他,让众人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三年时间,沉浸在武艺上的赵构不知道朝廷之中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的父皇不再是以前的父皇了。不过,身为皇上的赵佶,又是一位父亲,他希望赵构能够留下来,又不愿让他独自闯‘荡’,心里纠结不已。
赵似见宋徽宗挣扎不已的眼神,急忙出声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该回宫了!”
“这么快?”宋徽宗无奈的喃喃自语,目光再次看向了赵构,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然后沉声道:“记住你与朕的约定,至于你心中的疑‘惑’,待你加冠之日,朕会给予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不等赵构有任何反应,宋徽宗、赵似两人便消失在黑夜之中;赵构再次追上去时,只能听到马匹奔驰的声音,唯有回到这个茅舍之中。当他回到房间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床’上放着一沓厚厚的银票,最小的一张是十两,最大的一张是百两,零零散散加起来有一万两白银。
赵构看着手中厚厚的一沓银票,紧锁眉头,沉思道:“居然有一万两银票?难道这是父皇留给我的!父皇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心意,这些银两是留给我在路上吃喝用的,只不过一万两的银两,父皇就不怕歹人眼红吗?”
于是,赵构收拾一下后便休息了!
“皇兄,你真的决定让他独自一人上路?”此时,宋徽宗、赵似两人早已回到宫中,赵似还是有些疑‘惑’道。
宋徽宗沉声道:“既然构儿想要独自一人走江湖路,朕也不好说什么。如今,朝纲暂时被朕压制住。但是,这种局面,必定不会是长久之计,朕也不可能真的将所有的大臣全部罢黜官职。”
“构儿已有六岁,他的身高也不像一般六岁儿童,又有一些武艺,朕不会有太多的担心,只不过遭遇到真正的高手,兴许会吃亏,这样也好,让他吃吃亏再回来。待他加冠之日,还有十年时间,朝纲之中暂时被朕压制住三年,不出几年会再次迎来一次争论,那个时候又必须重新想办法稳住朝纲才行。”
“至于构儿,十三弟,你派两个人跟在他的后面,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绝不出手!”
赵似点点头,沉声道:“皇兄,朝中文武大臣全部都被你震慑住了。正如你所言,只不过是暂时的办法,不是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必须要用其它方法才行。只不过,这样下去,臣弟担心朝中大臣会有其它意见。”
“朕何尝不知道这个方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一切只能看未来了。如今,朕留给他的只有时间,为他争取时间,到时候再由他处理。有些时候,朕也是有心无力,根深蒂固的思想包袱,真的难以撼动,唯有遭遇到巨大危机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所有问题。”
宋徽宗赵佶、蔡王赵似两人都沉默了,低头不语,面对着大宋王朝的危势,他们身为当权者早已明白根源在何处,只不过他们的身上背负着巨大的包袱,不能轻易地放弃,否则必定是朝纲大‘乱’,民不聊生,失去民心,权衡利弊后,宋徽宗只能暂时选择压制住,选择走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时机尚未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