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构,敢怒不敢言。毕竟,要不是赵构出手相救,宋江就真的死了。但是,宋江被赵构一顿批评,反而面‘露’愧疚之‘色’,没有任何的愤怒与不甘心,觉得赵构所言极是,骂得对。
“这一仗你败在我手中,并不冤枉,一切都因你自傲自大,忘记了宋军士兵的战斗力。虽然宋军士兵有些军队战斗力不如你们,也不要忽视我们的厉害。战争不是盗匪,要为大局着想,个人得失可以弃之一旁,不必理会。”
赵构娓娓道来,教训的口‘吻’,接着说道:“我是当今皇上的皇子,也是大军的主帅,更是朝廷中人。梁山军将领有勇有谋,多了血‘性’,少了大局观。当卢俊义、杨志被抓后,你们的目光都盯在我的身上,却不知道后方早已被我军占领。”
“狡兔尚有三窟,领兵作战岂能没有忘记后路,尤其是你战败后,归顺朝廷,必定会遭受‘奸’臣残害,就选择自刎,当真是错误至极。宋首领,他们都是跟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少了你的领导,你觉得他们会真的归顺朝廷,为国尽忠吗?”
“战场上不论用什么手段,只要不违背道德底线,胜者为王,你可以说我赵构胜之不武,也可以说我‘阴’谋诡计取胜。即使你们聚众起义,发动叛‘乱’,想要颠覆赵家天下,你们终究是宋人,本是一家人,难道你们与金兵作战时,人家还会跟你讲什么江湖道义吗?”
“当今圣上念你们梁山泊都是可用之才,故而派遣我前来招安,让你们为国效忠。如果不是你们心高气傲,一意孤行,又怎么会死伤这么多兄弟?你心里愧疚,我心里更加愧疚,只因这些惨死之人都是大宋好男儿,都是一方将帅之才,大宋可以少了我赵构,却不能少了能征善战的将领,大宋百姓还在期盼着你们能够驱逐金兵,要是你还想死,那么便由我赵构亲自出手,死在我手中,总比自刎要强多了,只恨你满腔热血无法为大宋效命,实在是可惜之极!”
张叔夜瞪大着眼睛,呆如木‘鸡’,听到赵构的一番言论后,整个人都傻了,心想:“他真的只是十二岁的少年?”
石秀等人则面红耳赤,羞愧不已,恼羞成怒道:“小子不要以为我们归顺朝廷,愿意接受招安,你就可以如此奚落公明哥哥,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当心我手中兵器无情。”
赵构不予理会,根本就不搭理他们,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宋江的身上,他阻止石秀等人的话语,迈着步伐走到赵构面前,恭恭敬敬的作揖,恭声道:“郡王大人所言甚是,宋某败得心服口服!”
“哥哥!”石秀、杨雄等人急忙喊道。
宋江摇摇头,叹息道:“郡王大人言之有理,一切皆因宋某太自傲了,两军对战,能够以少年年纪成为一军统帅,必定有过人之处,实在是疏忽大意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当初,要是我接受朝廷招安,也不会战死那么多兄弟,这些兄弟的死都是我宋江造成的,心中甚是愧疚。”
“这些兄弟跟随我宋江高举义旗,走上不归路,便是信任我宋某,推举我为首领,也是众位兄弟的支持,接二连三攻占城池,一路上顺风顺水,差点忘记宋军士兵再怎么弱也比我军战斗力要强悍,还有装备齐全,这些前提之下,理应不该硬碰硬。”
“既然兄弟们都可以去面对,那我宋江又有何惧!既然我宋某接受朝廷招安,那么我宋江在此立誓,必定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定当带领大军杀尽入侵大宋的贼人。宋某在此谢过郡王大人指点。”
赵构见宋江恢复如初,不禁微微一笑道:“这才是那个曾经的宋公明,之前小子口出狂言,情非得已,还望首领见谅!”
“郡王大人客气了,要不是您的一番教训,宋某岂能明白其中道理!”
宋江恭敬地回道,他心中非常感谢赵构。即使赵构的那番话比较说的比较狠,却直指初衷,反而解开了宋江的心结,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使命,也不再走进胡同出不来。赵构与宋江两人相视一笑,又心照不宣,这一刻宋江对赵构也是刮目相看,之前还是敌人的两人,转眼间化干戈为‘玉’帛,一切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仿佛他们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当真是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