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包道乙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方腊感‘激’道:“那朕就恭候天师的好消息了!”
包道乙郑重的回道:“皇上放心,贫道定然取他首级前来!”
于是,包道乙便告辞方腊,方腊目送着他离开,只见包道乙悄悄地从杭州城出来,直奔崇德县。此时,宋军已经抵达崇德县,赵构率领大军一路南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抵挡,一路上畅行无阻,那些守城的将领看见赵构率领宋军前来,纷纷弃城而逃。
包道乙身穿道袍悄然溜进崇德县,掐着手指找到了赵构大军驻扎地,然后又悄无声息的来到营帐旁。腰间佩戴着一口宝剑,避开巡逻士兵的耳目,可见他的武功也是不弱,不断地避开宋军士兵,又寻找了片刻,方才找到赵构所住的地方。
夜已深,赵构还未休息,他的心思全部聚集在如何进攻杭州城。如今,大军依然抵达崇德县,距离杭州城也仅仅一步之遥,并不远。不知怎么回事,赵构彻夜辗转难眠,心神不宁,让他有些好奇,自从出征以来此乃首次出现这样情况,不由得喃喃自语:“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心神不宁,像是有事发生似的?”
赵构眼看自己睡不着,便从营帐内走了出来,外面巡逻的士兵见赵构出来,有些诧异,却也没说什么,仍旧巡逻。赵构闲暇无事便出去行走,恰好看见武松也在营帐外面守夜,今晚他值勤,远远地看见赵构前来,低声问道:“元帅,夜深了,为何还不休息?”
“师兄!”赵构低声喊了一声,然后回道:“或许是兵临城下,眼看就要攻打杭州城,又担心兄弟们的生死,有些睡不着!”
武松‘性’子冲动,也懂得赵构此时紧张的心情,更明白赵构的心思,笑道:“师弟,不必如此担心。兄弟们愿意追随在元帅身边,早已做好随时赴死的准备。再说,战死沙场不正是我等的心愿吗?身为将领,理应死在战场上!”
赵构叹息一声:“师兄,兄弟们愿意追随,乃是信任我。我们自汴京出发,一直与方腊叛军‘交’锋,已然过去了半年光‘阴’。接下来,我们便是与他们一决雌雄,要是兄弟们战死沙场于心难安啊!”
武松沉默了,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只能讪然一笑,默默地跟随在赵构的身旁站着,一动不动。与此同时,包道乙接着月光模模糊糊的看清了赵构的面庞,仔细推算一下发现毫无所获,寻思道:“此人便是宋军主帅无疑,为何推算不出他的前因后果?”
虽然包道乙学了旁‘门’左道,不行正事,仍旧有些本事。可是,再推算赵构命理时居然无法推算,像是一切都被浓雾遮挡住,看不清楚真相。赵构与武松的谈话,让他有些惊讶,他不认识武松,却听到一军主帅喊武松为师兄,这让他有些好奇了。
包道乙悄无声息的跟随在赵构身后,无人察觉,就连赵构都没有发现,只是心里更加的不安,却不知是何事。过了片刻,赵构在武松的陪同下转悠了几圈后,然后转身准备回营,而包道乙眼看机会到来,岂能错过,窃喜道:“好机会!”
“青龙出水!”
包道乙手中的玄天‘混’元剑立即从手中拖出,就像是真的有法术似的,凌空飞起,直接刺向了赵构‘胸’口。赵构转身之际,身体内的真气感受到危险降临,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就要刺中心脏,却被一道身影挡在赵构的面前,只见鲜血喷涌而出,一条手臂手中还握着大刀硬生生的被斩断飞了出去。
“师兄!”
赵构大喝一声,挡在他面前的正是武松,他目送着赵构离开却借助月光眼睛一晃便知道有危险,速度奇快的来到赵构的面前。左手紧握着大刀直接了当的挡住迅速袭来的兵器,却不想力道不及利器,左臂被斩断,就连他自己都受了伤,而赵构却毫发无损,就算是左臂被斩断,武松仍旧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鲜血从伤口处喷散而出,赵构的身上都是武功的鲜血,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血池里浸泡了后出来似的,非常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