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得过在下的话,日后前往京城给我信件,我比定前来迎接,让你在京城好好游玩。若是在其它地方,只要小姐有吩咐,欣然前往决不食言。”
南宫羽落道:“多谢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领了,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并非按照自己的‘性’格便可以行事。只怕这辈子都无法前往京城,或是其它地方看看外面的世界。”
赵佶道:“羽落小姐不必如此,只要你愿意我明日便可以带你下山前往京城,我在你身边不必害怕,断然不会让你吃亏。”
南宫羽落付之一笑并未接话,反问道:“敢问公子成婚否?”
赵佶被她的话问傻了,他也不知该讲还是不该讲,想了想还是如实相告,道:“在下已经成婚了,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指腹为婚。当初,成婚时就连她的容貌都不曾相见,时日已久仍然是如同陌生人,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的确是无可奈何!”南宫羽落情绪有些低落,喃喃道:“嫁给自己一个不爱的人,真的是很无奈,就像是笼中鸟想飞也飞不出去。若是可以选择,只想嫁给一个自己相爱的人,这便是‘女’子的苦,世上又有谁知晓?”
“难道羽落小姐与在下是一样的情况吗?”赵佶见她低垂着头,忧心忡忡的模样,心里有些失落,暗暗地想道:“如此佳人,不知是何人迎娶!唉!若是我未曾成婚”
南宫羽落像是找到知己一样,点点头道:“我双亲已然死去,却在身前为我定下一桩婚事。虽然我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力反驳。虽然他为了做了很多事情,只可惜我一直当成兄长,没有半点爱意。”
赵佶沉默了,他也不知该如何去说。身为皇子,又贵为王爷却无法掌握自己的婚事,他的婚事也是由自己的父皇、母后指腹为婚,也可以说是一桩政治婚姻,他并不爱现任的妻子,更谈不上有任何的感情,就算是在一起也不过是相敬如宾,哪里像是夫妻情深的感觉。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是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纵然是心中不愿,又如何反驳,唯有听命行事。”赵佶叹息一声,“羽落小姐不必介怀,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
若是其他‘女’子,只要是赵佶看上的必然是下聘礼,俨然是一副王爷姿态。只不过眼前的‘女’子乃是他真心喜欢,一见倾心之人,却无法摆上自己的王爷身份,更不能仓皇的下聘礼,更何况人家早已婚配,岂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唯有将自己内心深处的爱意深埋起来。
如果赵似在此的话,兴许会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皇兄‘露’出如此一面。这个世界乃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只不过是附属品罢了。他们又是王孙贵族,只要自己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然而赵佶却放下一切,更是换位思考考虑‘女’子的身份地位问题,只因他已经深陷其中,无可自拔。
接下来,南宫羽落与赵佶相谈甚欢,感受到赵佶的文采风流,又懂得她心中想法,像是觅得知音,就连心事也不自觉地告知于他,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与此同时,赵佶感受到南宫羽落内心深处的挣扎之意,也知道她‘性’格要强且独立,又知书达理,心里更加的爱慕。
南宫羽落好不容易找到一位知音,内心深处的想法也如实告知,赵佶又轻声细语的安抚让她积郁许久的心渐渐地敞开了。恰好此时,朝阳初升,雾气渐渐地散去,一缕柔和的阳光照‘射’在他们二人的身上,南宫羽落首次‘露’出笑容。
南宫羽落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清秀的脸蛋上上‘露’出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让人目瞪口呆。
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就像是仙子般的笑容,沁人心脾。刹那间,赵佶看得入神,整个人都呆住了,喃喃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