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嘴巴都被白条封住,赵构心知这两人便是朱敏中的子孙后辈,不过见他们如此模样,心里有些好笑。
杨禅解释说,他们二人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扰得烦了,干脆这样的方法才好让他们闭嘴。赵构立即让杨禅将他们二人松绑,接着说道:“二位实在是抱歉,惊扰二位了。”
杨禅松绑了,其中一位年轻人开口便是破口大骂道:“你们到底是何人?朗朗乾坤敢行盗匪之行为,难道大宋就没有王法了吗?我劝你们快快放了我们父子二人!”
“要是我们长久未归,家中势必派人寻找,要是闹到官府,只怕你们这些贼人难逃法网!”
“汉章,够了!”那位年长的男子低声喝斥道,他没有任何的慌‘乱’,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构,见他衣着华丽,器宇轩昂,料想身份必定不凡,冷静地说道:“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将我们父子二人绑缚在此?”
赵构对于那年轻人的话不予理会,反而赞赏地看了另外一人,自始至终都是沉着冷静,见他询问自己,赵构回道:“此乃汴京,至于为何让你们二人前来是有事相询。”
“京城?”他们父子二人都呆住了,醒来后居然到了京城,又想起自己朱敏中的遗言,整个人都傻了,直愣愣的看着赵构,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猫腻,却发现不了任何破绽。
赵构开‘门’见山道:“你便是朱敏中大人的子孙?”
“不错,在下朱庭佐!”朱庭佐见他气质非凡,心中笃定自己等人身在京城,既来之则安之,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又接着说道:“此乃犬子汉章,适才犬子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无妨!是我们有错在先,是我们的不是!”赵构见朱庭佐泰然处之,不免有些赞许,吩咐道:“杨禅,你去吩咐管家收拾一下客房,他们二人便在府上歇息,再备上茶水糕点,为二位贵客充饥。”
杨禅恭敬地转身离去,然后按照赵构的吩咐行事,赵构也邀请朱庭佐父子二人进客厅一叙。他们二人见赵构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也就放心下来。一路上,朱庭佐沉默不语,一直打量着赵构,以及府中的环境,心中隐隐的猜测,此人身份不简单。
“请用茶!”赵构端起手中的茶杯,微笑的品着茶。
朱庭佐也抿了一口,顿感‘唇’齿留香,赞道:“好茶!”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构,“不知阁下让属下抓我们父子进京所为何事?”
赵构道:“有一件案件需要你们提供一点线索,原本是找寻令尊,不过令尊在几年前便以过世,唯有找你们二人前来,询问一下当年之事。”
朱庭佐目光一滞,佯装镇定道:“不知询问何事?若是我们父子二人知晓必定据实相告!”
赵构见他刹那间神‘色’的变化,便猜到他已经猜到了,微笑道:“在下乃是当今监察御史,想必阁下理应猜到什么事吧!”
“监察御史?”朱庭佐大吃一惊,道:“您您是郡王赵构?”
赵构微笑的点点头,朱庭佐急忙拉着儿子参拜,又被赵构扶起来。赵构的名声在京城中也有些响亮,就算是朱庭佐父子在家乡,也曾听过赵构的事迹。并且,朱庭佐知道的比其他人还多,两人心照不宣,唯有朱汉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父亲与郡王二人之间的对话,直愣愣的看着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