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事情,又听到自己的儿子怀疑自己,愤怒道:“怎么你也相信朕对他做了什么吗?”
赵构讪然一笑道:“父皇,这个还是听他怎么说吧!”
赵佶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也没有追根究底,而且屏声静气的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造成赵有恭对自己的愤怒,不惜走上宫变的道路,这一切的事情必然有误会,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必须‘弄’清楚才行。
赵有恭愤怒的将事情全部说出来,原来在赵似假死后不到一个月内,楚王府就出现一批刺客,不仅要刺杀赵有恭,就连整个楚王府上下的人都没有逃过,那批人的武功非常高,而且训练有素。
从他们的招式中,赵有恭发现这些人的武功像是禁军中人,也有一些江湖上的人。若非赵有恭武功更胜一筹,只怕他早已死去,恰好跟那个人‘交’手后,从他身上掉出了大内‘侍’卫的腰牌。
恰逢此时,赵似的坟墓遭人挖掘,要不是他派人镇守只怕贼人早已得手,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那些刺客,这些人的身份又是大内‘侍’卫。并且,赵似与那人‘交’手总觉得非常熟悉,故而前往皇宫中查找,果然发现有些‘侍’卫不在了,那么一切都已经明了,罪魁祸首便是当今皇上赵佶。
那个时候赵有恭的心就像是被针扎的一样疼痛,他从未想过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皇上居然会对自己痛下杀手。赵有恭又想起早些年自己的父亲与皇上两个人还是皇子争夺皇位,要不是太后力排众议,当上皇位的必然是自己的父亲。
虽然只是传言,不可全信,也不可能无中生有;方正等人‘混’入楚王府,得到他的信任后,又在旁边怂恿使他动摇了,他决定发动宫变,想要为自己的父亲讨回一个公道。
赵似痛心疾首道:“恭儿,你真是糊涂啊!”
“一切都是他的错,我又没做错什么!”赵有恭固执己见,怒气冲冲地吼道:“自从他登基以来,苛捐杂税,不理朝政,宠信‘奸’臣,任用为之,‘弄’得百姓怨声载道,民怨四起。若是再这样下去,大宋岌岌可危!”
“既然他不愿做这个皇位,那么我便夺之,铲除‘奸’臣,让大宋江山千秋万世。我不愿父王一生心血付出的江山就这么白白‘浪’费了,祖上早有先例,太祖传位于太宗,凭什么他的儿子可以做皇帝,我就不可以?”
“孽障给我闭嘴!”赵似恨铁不成钢,怒火中烧的大吼道。
赵有恭根本不听从赵似的命令,怒吼道:“父王,这些年您没死,却一直隐藏在暗处,您可知道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每天都活的提心吊胆,担心他再次派人暗杀我,我只不过是反击罢了,难道任由他杀了我吗?我并没有做错!”
赵似被赵有恭的话气得吐血,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赵构眼疾手快地搀扶住他。并且,赵构输了一道真气才让他清醒过来,赵似看着扭曲的赵有恭,满脸的杀气,恨不得杀死自己的皇兄,他整个人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直接出现在赵有恭的面前,狠狠地一巴掌甩了过去,愤恨道:“你没错?好一句你没错!”
赵有恭‘挺’直身子承受住赵似的巴掌,嘴角再次溢出鲜血,倔强的看着自己父亲,在他心里从不认为自己错了,这一切只不过是自保。若非赵佶做得太过了,他也不会走上这条路,只可惜自己败了,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定然夺得皇位方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