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王云呈上去的物证,是一张一百两银票,上面的印鉴乃是王黼‘私’有的。。 更新好快。宋徽宗对上面的印鉴比任何人都清楚,王黼的印鉴还是他亲手赐予的,乃是一块上等的和田‘玉’由宫中大师篆刻而成。
本来这方‘玉’石是宋徽宗自己收藏把玩,后来因为王黼确实有些才能,便赏赐与他。因此,看到上面印鉴事情真相已经浮现出来,这枚印鉴除非王黼本人使用,任何人都不得用之,此乃皇上赏赐之物。
王黼得知已经善后,坊间已经流传赵构的谣言,心情大好之下多饮了几杯;恰好王霸前来索要银两,王博禀告后,心情大好之下的王黼便从身上取出这一百两,上面还亲自盖有他的印鉴。
只是王霸不识文墨,看不出上面用小篆篆刻的文字,只识得一百两,又害怕张胜未死的消息传出去,便匆忙的逃离,被王云逮个正着。王云搜到此物,心里大喜,暗想王黼地罪名坐实了。
“既然你已经认罪,此事的经过到底是否属实?”赵佶厉声喝道。
王黼垂头丧气地回道:“正如同他们所言,的确是罪臣所为!”
“你为何构陷御史?”赵佶掷地有声地质问道,“以朕所知,你们二人并无矛盾,又未曾发生口角,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铤而走险构陷郡王!身为宰相,你不可能不知道构陷郡王该当何罪!”
“罪臣知道,斩首示众!”王黼面如死灰地如实回答。
“知晓,你还知法犯法!”赵佶痛心疾首地怒吼道,“郡王乃是朕的儿子,身份暂且不论,仅凭他立下的赫赫战功,就算是当朝其他将领也不遑多让,你居然构陷朝中重臣,你可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王黼沉默以对,他无话可说了。
赵佶接着说道:“郡王尚未弱冠之年,弱小的身子奔赴前线,解救于百姓于水火之中,又平定了两次叛‘乱’,解了朕之忧愁。你身为宰相,当是满朝文武表率,为国为民。”
“可是你不仅没有起到表率作用,反而成为反面教材,不仅仅带头构陷郡王莫须有罪名,事后还买凶杀人,行为令人发指,让朕心寒。你可知如此做,朕多么的心痛、心寒啊!”
“若是朕听信坊间谣言,误会了郡王,势必会剪除他手中的权力,贬黜为庶民,甚至是发配边疆充军。如此一来,真的遂了你心愿吗?你可知真的是这样情况,大宋会是如何?”
“你以为那些判民真的死心了吗?不!朕知道他们绝对不会死心,只是找不到适合的机会。如果朕真的误信谣言,只怕那些居心不良之人才有行动了,那么大宋江山该如何了?”
“你如此做打得是朕的脸,身为臣子理应为君分担忧愁,你身为宰相不仅没有作出表率,反而让朕烦忧,这便是你的臣子之道?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吗?还是说从一开始你的忠心便有‘私’心?”
赵佶怒不可遏,王黼羞愧难当;大殿内全回‘荡’着赵佶怒吼声,群臣保持缄默,气氛变得压抑许多,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众人纷纷低下头,哪怕赵佶的怒吼不是针对他们,依然让他们胆战心惊。
“来人呐!”
“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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