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叩请皇上惩治广平郡王,以震朝纲,安抚天下!若是不惩治赵构,任由他恣意妄为,难以服众,恐怕大宋江山危矣!”
“广平郡王此乃行径是绝我孔孟之道,大宋江山社稷固若金汤,各个地方官员为皇上效忠,为百姓造福,功绩卓著,然广平郡王不问缘由罢免的罢免,入狱的入狱,罔顾法纪,乃大不敬之罪!”
“百官人人自危,百姓夜不能寐,衙役日以继夜,多少官吏无辜受累。 href=”//” target=”bnk”>-网-</a>科考在即,郡王如此做,还有多少文人愿意做官,只怕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那时后继无人,乃是最大过错!”
“虽有皇上旨意在前,然郡王‘私’自做主,欺上瞒下,乃是大不敬之罪!刑部尚书王云不思劝阻,乃至刑部大牢人满为患,王尚书有推卸不了的责任,理应严办!”
众人义愤填膺,众说纷纭,几乎一大半的大臣都在怒斥赵构,有些人委婉点,也有直接了当的挑明,还有一些则是说他祸害大宋江山社稷。
赵构不动如山,气定神闲的扫视一眼,见众人怒不可遏的模样,又见一些人见风使舵的嘴脸,不禁仰天大笑起来:“哈哈!”
众人纷纷撇过头注视着赵构,惊诧万分,心里有些好奇;宋徽宗赵佶微微一愣,怒斥道:“为何发笑?”
“回禀父皇,儿臣听闻诸位大人所说的,只觉有些可笑罢了!”赵构傲气十足,嘲讽的扫视众人一眼,毫不畏惧。
“哦!”赵佶听闻有些好奇了,急忙问道:“你且说来听听!”
“领旨!”赵构答允一声,傲然‘挺’立‘胸’膛,直‘挺’‘挺’的来回走了走,又四处看了看,怒喝一声:“此乃早朝,我本不想当众揭人长短,奈何有些人不识好歹,还恶语相向,岂能任由你们污蔑!”
“若是赵某做过,绝不否认;若是污蔑,无论是谁都得付出代价!诸位大人群起而攻赵某,不知大人是否觉得赵某理应认罪伏法?”
“可笑至极,真是可笑至极!诸位大人稳坐钓鱼台,可知百姓如何看待这件事?想必诸位大人只是道听途说,并未真的去明察暗访,了解情况吧!不知赵构猜的可对?”
众人面‘露’尴尬之‘色’,他们还真的没有前往民间了解情况,之前所言也不过是凭借自己的理解与想象的,被赵构冷静淡然震住了。
片刻后,众人幡然醒悟,赵构是在怒斥他们。顿时,众人面‘露’不悦,板着脸,怒气冲冲的数落赵构的不是。
“聒噪!”赵构见众人又在数落自己,这一次没有隐忍不发,也没有坐视不理,直接了当的怒吼一声:“你们说得太多了,是对是错,还是无中生有,暂且不论,待会便见分晓。”
赵构脸‘色’‘阴’沉,怒目而视众人。原本喧闹的大殿立即鸦雀无声,赵构的目光扫过去,谁也不敢直视,纷纷避开,只因他们心里没底。
“诸位大人群起攻之,数落赵某人的罪行,只是这些真的存在吗?若是证据确凿,赵某二话不说,直接进入天牢乃是罪有应得;要是没有证据,那便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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