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良贵不卑不亢,不喜不忧地话语,众人都愣住了,就连赵构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潘良贵,而他却不为所动,仍然坚持自己的立场。接着,潘良贵继续说道:“广平郡王乃是皇子,君臣之礼不能忘了;再说,郡王本是监察御史,却罔顾法纪,目无皇上,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宋徽宗赵佶尴尬的说道:“潘尚书,这”
“启奏皇上,臣乃是礼部尚书,掌管礼部,有些责任与监察御史相等。”潘良贵恭恭敬敬地说道,“广平郡王之前所作所为暂且不论,是非对错,并非臣等过问,一切由皇上定夺。”
“只是广平郡王有失礼仪,乃是国之大体也。大宋本是礼仪之邦,然广平郡王之前言论,虽是情真意切,也是振振有词。身为皇子,却忘乎所以,忘记了自己身为臣子之道,在皇上面前失了礼仪,此乃大大的不敬。”
“皇上贵为九五之尊,人间至尊,身为臣子理应遵从皇命。虽说情有可原,然而郡王身份不同,不仅仅失了君臣之道,就连最基本的伦理纲常都忘了,此乃大错也!”
“臣,恳求皇上治广平郡王赵构的罪,以振朝纲,扬我大宋天威!”
赵构看不明白潘良贵此番为何如此做,只是他觉得潘良贵对自己没有恶意。虽然潘良贵效忠的人乃是皇上一人,经过观察发现此人刚正不阿不说,还明辨是非,从来没有任何贪污受贿的事情发生,是真正意义上的清官,两袖清风,名副其实。
监察御史与礼部职责上有些相似,却有些不同,潘良辰直言不讳的谏言,乃是他职责所在,赵构不怨他。宋徽宗赵佶都觉得看不懂潘良贵,要是之前赵构真的有失礼仪,也不至于当面训斥,更不会等到现在奏禀,理应早说了:“为何等到现在才说?到底是因为什么?莫非真的是因为构儿失礼”
赵佶目不斜视的注视着潘良贵,沉思道:“要是构儿失礼,只怕朝中大臣多数失礼了,为何他偏偏参奏构儿一人,其他人都没有弹劾?难道是为了一定是这样!”
赵佶想了想终于明白潘良贵为何如此做的缘由,于是他没有任何驳斥,更没有训斥潘良贵,开口道:“潘尚书所言甚是,朕准奏!即日起,广平郡王罢免监察御史一职,暂且收回骠骑大将军之衔,安心留在府中,待朕旨意,以示惩戒!”
赵构木讷地点头答允,整个人都懵了,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与他印象中想的简直是两码事,完全不沾边,接着赵构就被赵佶从朝堂上带了下去。临行前,赵构疑‘惑’不解地看着潘良贵,见他风平‘浪’静,又回头看着父皇,得到的一样眼神,这让赵构更是哭笑不得,莫名其妙:“怎么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也被罢免了!”
赵佶的旨意发出,到赵构被推出宫‘门’,前后不到一刻钟时间,众人恍恍惚惚,只觉有些难以相信,仿佛这一切都像是开玩笑似的。此次赵构不仅仅是被贬,还直接免除职责,这让众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