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面上无光,只因无法回答赵构的问题。但是,赵构洗去铅华,返璞归真,忘记所有,身份、地位、成就等,重新开始,俨然是一位虚心好学的学生。
赵构告之学院先生,自己乃是远方之人,此地并未有亲眷,而这所学院又提供住宿,故而赵构在此住下,仅此他一人,其他人都是当地学生,或是远方慕名而来的富家子弟,或是官宦子弟。
演戏就要‘逼’真点,赵构不仅仅穿得衣裳都是粗布麻衣,没有任何光鲜亮丽的衣裳做装饰,可他眉宇间的英气,以及谈吐都得到学院先生另眼相看,唯独武艺这‘门’课程让先生们失望了。
赵构念及此处,对老师们都非常的愧疚,众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武艺不过关还是重点培养,在他们眼里都是以文科为重,武艺只是辅助,就算没有得到的也是甲等成绩。
此时,正是下课之后,赵构住在学院里,而传授武艺的老师也是住在此地,这一来二回的便熟悉了。那位传授赵构武艺名为陈广,不是本地人,也不知来自何处,只知他武艺高强,刀枪棍‘棒’,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陈广最擅长的便是枪术、刀术,对赵构的喜爱让他对格外器重赵构,不仅仅传授基本的拳脚功夫,就连枪术、刀术都一并传给赵构,而赵构却是对此道一窍不通,这让他很是苦恼。
“老师,弟子愚钝,让老师失望了!”赵构见陈广失望的眼神,心里满是愧疚。
陈广拍着赵构的肩膀,微微一笑道:“卫国啊!每个人都会自己擅长的领域,老师对于读书习字也是一窍不通,虽然识得几个字,也不过是行走江湖需要罢了。当初,传授我武艺的老师也是说我笨,我与你好不了哪里去。”
赵构暗暗苦笑,他是真的不想多学,只是害怕‘露’出马脚,却又不忍心陈广失望,着实让他难以抉择。
陈广继续安慰道:“大宋习武之风乃是为了抵御外敌,弃武从文是为了自己,老师只想让你知道就算日后做了高官,切不可忘记本心,金国、辽国虎视眈眈,也需要一个好的身体才能治理国家,文武平衡方是最佳。”
“习武不是一蹴而就,而需要长久的坚持,我习武数十年,早有今日的成就,拿得出手的便是枪术、刀法,其它武功不提也罢。如果你坚持下去,势必会习得,哪怕较少也无妨,也算是一种防身之术。”
赵构猜到陈广定然遇到什么事,或是以前的经历颇丰,却一直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每次听闻边关吃紧的消息都会闷闷不乐,每次听到捷报传来,就会欣喜若狂,这让赵构怀疑陈广以前是一位将领。
虽然佯装不懂任何武艺,赵构却是看得出来,陈广的枪术、刀法却是在军队中上阵杀敌才用的,尤其是挥舞起来时,陈广的眼神都格外犀利,如同刀子一般,耍出来更是不留情,犹如全部杀死一样,只是赵构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为好,要是哪天陈广愿意说,那便最好,不愿意说赵构也不想知道太多,有些事情知道了不见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