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楚王身上背负的压力甚大。至于,太子等人有楚王制衡,无法卷土重来,上次事情已经让他元气大伤。”
赵构点点头:“这样才好,你且先回去!另外,让李施仁、李施恩兄弟传我的命令给予燕青等人,让他们务必布置好一切,以防万一。若是有任何情况,及时来报!”
王管家禀告结束后,赵构独自一人在此,拿起一根木棍,练习陈广传授的枪术,挥散自如,与白天招招失误,判若两人。
半个时辰,赵构才回到学院里。片刻后,天便已经亮了。
相比个人读书习字,与众人在一起学习更有效果。虽然学院的藏书没有宫中多,不过这里有很好的老师,宫中也有传授知识的老师。只是这些人是高官,缺少民间的知识。
学院的学生穿着院服,陆陆续续的走进书院,众人开始做早课,一起读书习字,学习常用报考的书籍,尤其是论语等更是重点之重。赵构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大声朗读,而他也入乡随俗,摇头晃脑,时间长了还是受不了,总觉得头要被甩掉似的。
“今日学习的乃是礼经——王制篇!”先生翻开书本,抑扬顿挫地读道:“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诸侯之上大夫卿,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天子之田方千里,公侯田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不能五十里者,不合于天子,附于诸侯曰附庸。天子之三公之田视公侯,天子之卿视伯,天子之大夫视子男,天子之元士视附庸。”
众人跟随先生的声音,齐声诵读,片刻后先生又为大家详细的解释此中道理,引古论今,信手拈来,就连赵构都不得不佩服此时的先生当真是真才实学,任何典故或是意思都能详细的解释清楚。
虽然有真才实学,只是赵构听上去还是没有后世那样的自由而说,只是论及的都是传统文化,少了些许自由言论。只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有任何想法,只得乖乖的学着,听从其他对此的理解,耐着‘性’子,就算是再不想听也不得不去融入才行。
先生详详细细地将整篇“王制”解读过后,抬起头看着众人认真虚心听取,欣慰的点点头,又瞥见赵构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模样,微笑的说道:“赵卫国,你有何疑‘惑’?”
赵构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直言不讳地说道:“先生,学生有一事不明?”
“哦!”先生很高兴有人主动地道出问题,笑着说道:“有何疑‘惑’,但说无妨!”
“回禀先生,学生想问:何为王?何为制?”赵构认真的说道,没有任何的嬉笑之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又与此篇有何区别?恳求先生为学生解‘惑’!”
纵然赵构知道书本中所学的知识与现实有很大差距,还是有些不明白,要想知道文人的思想,唯有这样的方法才行,故而心中有疑‘惑’,决不会隐藏,必定和盘道出,有时候因为他的问题实在是难以回答,惹恼先生,直接罚站,或是挨训的事情都有,不过这些都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