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但是,下面的问题却是他们要担心的,那就是谁是第一名,谁是最后一名。
赵构赫然在列,而韩铭院长、评卷的幕友二人面面相觑,不断地探讨还是得不到统一的答案,而争论的对象便是赵构与邵俊二人的文章到底谁才是第一名,后来就连其他先生都被喊来,众人看来看去也不知孰好孰坏,半斤八两,着实难以分出高低。
最后,那人说道:“韩兄,何不让六爷亲自前来评判,我等都分不出好坏,此题乃是他所出,理应有更好的答案,不如由他前来更为妥当。”
韩铭皱着眉头:“这恐怕不符规定!”
那人道:“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规定!规定是人定的,规定是死的,人是活得,岂能如此不知变通。再说,大宋并无院试,乃是我等学院之间彼此筛选考生而举办的,朝廷并无法度,一切由学院自行处理。”
韩铭想了想,也觉得说得对,就连其他人都觉得有道理,故而传来韩嘉彦,让他亲自评判到底孰胜孰负,谁更胜一筹。
韩嘉彦匆匆而来,与评卷之人打声招呼,便认真地看了又看试卷,眉头紧锁,沉思许久,终于舒展开来,会心一笑道:“韩某以为此篇更胜一筹,符合中庸之道。”
韩铭见韩嘉彦选择另外一篇文章,并非他眼前的这篇,惊讶道:“六爷,为何你觉得这篇更胜一筹?”
韩嘉彦解释道:“中庸之道需要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否则,‘欲’速则不达,效果适得其反。一切都需要从自己做起,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此篇点明要义,本是佳作!”
“但是,诸位请看,此子文笔皆是上等,奈何语言之中透‘露’出雷厉风行的‘性’格。虽然道出其中要义,却心急如焚,岂能做到,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如何言行一致。”
众人再次看去,仔细品读的确发现这点瑕疵,而韩嘉彦选取的这篇文章不必多说,众人都知道原因,的确符合中庸之道。于是,韩铭等人一致决定将韩嘉彦挑选的卷子作为第一,而第二场考试的题目与座位号一致,还写了自己的名字,待众人拆封后,赫然写着“邵俊”二字。
韩嘉彦不喜欢的那篇则是赵构所写,字如其人,赵构的字很是优美,唯一的遗憾便是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性’格特点,就连韩嘉彦看出来了。众人看到是赵构所写,都觉得不可思议,然而韩嘉彦却理所应当,气定神闲,仿佛‘洞’悉一切眼神若有所思的看着‘赵卫国’。
“虽说平日里看不出什么来,不过以我的看法,此子定然隐藏了一些事情;字里行间不仅仅透‘露’出雷厉风行,言语中带着一丝气息,宛如久居上位者姿态一样,想必此子身份不简单。”
韩嘉彦自然识得赵构的字迹,平日里赵构提的问题最多,而赵构这次回答与之前那日二人对答时相差无几,故而不是赵构文笔差,而是韩嘉彦故意为之。另外,韩嘉彦也非常欣赏赵构,只是有些事情还无法确定,也不想让赵构过于骄傲,想要借此机会让他收敛一下。
于是,邵俊名列第一,赵构居于第二,而名单则在明日正式公布。